“你觉得怎么样？”他依旧保持着温和的语气，努力让自己不显得太过急切，生怕会让她感到不适。
“挺好的。”何雨水终于开口了，语气依旧平静，但那一刻，何雨柱察觉到她的声音中似乎带着一丝微弱的松动。
他有些怔住，没想到妹妹会这么轻松地回应。那一瞬间，何雨柱的内心竟有些动摇，似乎所有的担忧都被打破了。他知道，妹妹的心并没有完全关闭，只是她始终保持着某种距离，这种距离是她对外界的保护，也是她对自己的一种独立宣言。
“那就买这件吧。”何雨柱轻轻地笑了笑，眼底的忧虑和紧张稍稍缓解，心里却依然有着无法言喻的感觉。
他看到妹妹从试衣间里走出来，穿着那件深蓝色的外套，尽管她的脸上没有明显的表情变化，但何雨柱能感觉到，她的眼神中似乎多了一点从未有过的柔和。那种感觉，就像是冬日里的一缕阳光，虽然微弱，但却温暖，照进了何雨柱的内心深处。
“这件衣服挺适合你的。”何雨柱微笑着说，眼神里带着一丝欣慰。
何雨水看着镜中的自己，微微低下了头，似乎在思索什么。她没有立刻回应，静默了一会儿，才抬起头，眼神有些复杂。“是吗？”她轻声说道，似乎在确认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