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从里面出来。
沈清书叫住他，“昭昭，我送你回公司。”
“不用。”叶昭头也不回，拦了辆出租车离开。
望着他坐的车子消失在视线中，沈清书拨通一个号码。
“喂。”
接通那刻，沈清书坐进法拉利后座。
“该你兑现了。”
“自然。”傅御臣不置可否，撂了电话。
手机悠扬钢琴声响起。
叶昭按了接听——
“喂，我是叶昭。”
“我是傅御臣，你和沈清书离婚了？”
傅御臣开门见山。
手机贴在耳边，叶昭感觉身上安全带有些勒。
“你怎么知道？”
“沈清书说的，听起来很开心，还祝福我们。”
叶昭坐直身，兴致缺缺，“还有别的事吗？”
听出他对这件事没有兴趣，傅御臣识趣地换了话题，“苏家的宴会，一同赴约？”
“嗯。”叶昭本来就是要去的，没有拒绝的道理。
“昭昭，护身符还在吗？”
傅御臣忽然问。
指尖挑起衣衫的一根红绳，一枚泛着诡异蓝光的小泥人显露。
想给他看，又意识到他们在打电话，他是看不到的。
口中回答，“我答应过你的，自然不会食言。”
傅御臣挂断电话，意味深长，“可惜呢，我答应沈清书的，注定是谎言。”
除了他想，没人能摘下来。
叶昭不会产生摘掉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