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霖儿疑惑的看着满地的尸体,心道,行善就是这般吗?倒也容易,就是有些恶心。
“煮好了,煮好了,水沸腾了好久,应是能用了。”崔庭恩双手抓着布条跑了过来。
“你这手是怎么回事?”老太君看看布条又看到儿子两手通红。
“儿子去抓布条,心道我这手也腌臜了,干脆一起洗了洗,就是孩儿有些不耐煮,放了一下就有些受不住,不过应该比不洗好些。”
看着儿子双手好几个大泡,老太君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也不知该心疼还是该骂他。索性转过头去,抹掉眼泪说道:“倒是老身疏忽了,你既然已经受了罪,就由你操弄吧,老身的手也不干净。”
“诶!我来吧,怎么操弄?”
老太君指点了一番,让他将药铺撒在伤口上,又将布条紧紧的勒了好几圈,这才算将将止住血。
如此大的动静,王令仪却毫无所觉,好似没了感觉一般。
“母亲,令仪会没事吧?脸色怎么这般苍白?”
“老身也不清楚,咱们谁也不会医术,这绑扎敷药的法子,我也只是从你弟媳妇嘴里听过,真要上手操弄也是头一次,听天由命吧!”
崔庭恩后背冒起冷汗来,不安的问道:“血已经不流了,是不是就会好转?”
“老身说了,老身不知道!”
崔庭恩好似没听到一般,不断的说着:”会的吧?已经不流血了,怎么也该向好才是。”
老太君看着有些魔障的儿子,也有些气闷,可自己又能怎么办呢?早知道多学些旁门左道傍身就好了。
“奶奶,你看看那边是不是官府的船?”此时,小霖儿看着前方,不确定的问道。
老太君踢踢儿子,让他别癔症了,快上前查看去。然后便转头去了舱内。
回过神的崔庭恩不解的问道:“母亲,你去干嘛?确实是官府的船。”
舱内传过来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我去干嘛?我去干嘛?老身去洗洗!一身污秽的怎么见人?硬是让老身顶着一身骚臭的都快半个时辰了,你踏马可真孝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