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七郎领着二百多人却鸡贼的绕过遍地粑粑的营区,堵在了众人身后,到了此地之后二百骑兵不约而同地放开了口鼻,大口地呼吸起来。
“还是上风口舒服,简直太臭了,他们是在这里堆肥吗?尔等看看脚下,这么多地屎壳郎还在往前方迁徙,就好像赴宴之人一般……”
“呕~~~~~别说了,你真是贵公子吗?怎生这般恶心?”
“本将乃是太原王氏未来地中流砥柱,休要简单地将我和那群纨绔等同,面不改色才是本将地底色。”
长孙诠伸手将王七郎鼻孔里布条扯掉,看着他由红转绿的脸说道:“这还是上风口呢,王兄不会撑不住了吧?你这面色变得也太快了些。”
待尉迟宝琪等人将首脑捉拿、步卒打散之后,王七郎与长孙诠已经耐着臭气收拢了七八百降兵,属实是战绩斐然。至于逃窜之人,却是无人理会,提着裤子能跑到哪去?更别说北方还有三千步卒整戈待旦,西方还藏着大唐的终极杀器。
王七郎等人堵在东南方向,任由崔尧等人在人群中来回驰骋,手下竟无一合之敌。
“这跑起来的骑兵果然勇猛,我感觉我上我也行,此等乌合之众不过一群土鸡瓦狗罢了,竟让长孙贤弟担惊受怕至此,为兄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贤弟你还怕吗?要不要为兄抱抱?”
“滚!死兔子,离我远些,你怎么不去抱你妹夫?”
“为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