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屁话说过,三人那种陌生感尽去,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王七郎大笑一声,问道:“怎么样?游历了几年,有何感想?我在京中听闻,你最远走到过琉球,还与隐太子诗筹唱和?陛下听闻之后可是气的摔了头冠,武贵妃倒是眼热的紧,还写了一首闺怨词哩,你给说说,你与她可有过什么过往?”
崔尧挠挠头:“我与她能有什么过往,差着岁数呢,她只怕快有三十了吧?崔某正值豆蔻年华,怎么也不沾边啊?陛下还是那般喜怒行于色?朝臣们没有再议论什么?”
长孙诠说道:“陛下……还是那般耿直,不过这样也好,做臣子的也松快些,毕竟有什么都写在脸上,这几年我等也都学会了如何与他相处。
说实话也挺好的,毕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