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是算得月利,您定得低些也就是了,这年利是从何说起呢?”
“凭什么他们算月利,朕就得跟着一起沆瀣一气?天子自有天子的气度,既然是皇家钱庄,自然要堂皇正大,就按年算!”
“若是借款之人只是周转一下,旬月就能归还呢?提起还了岂不是亏了?这般做法,人人都按年握着您得钱,您哪能撑的住哇!”
李承乾疑惑得说道:“撑不住吗?崔尧那小子可是说了,即便向着全国人都借一遍也成问题的。”
武照无力的呻吟道:“那您倒是说说,您手里到底有多少钱呐?指望我手里的一千万贯可是远远不够哩。”
李承乾掰着指头算了算,苦恼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有多少,自去年分与你副库之后,密库里到底有多少财货朕就没个概念了。
朕依稀记得,父皇给我时是有账册的,只是那个数字太过繁复,足足有十位!朕也记不太清了,眼下那本账册也不知道在密库哪里塞着,要不改日朕去找找?”
武照连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好家伙,先皇是从哪淘换的这么多钱财?哪怕把全国的铜矿都挖光了也凑不齐吧?”
“自然不都是铜,府库中也没有一枚铜钱,倒是铜锭有不少,大概有三百多步吧。”
“这是怎么算的?铜锭怎么能按步来算?”
“五丈宽的库房,地上通铺铜锭打底,连绵三百多步呗。”
……
“这些都是你师父给父皇赚的?”
“昂,要不我老说你不要去探崔尧的底,人家是家学渊源,不比你我半路出家来的厉害?”
“真乃神人也!你说妾身去拜个师如何?”
“恐怕不太好,我今日去看了师父他老人家,精气都隐隐有些溃散了,想必也就是年前年后的事,到时候还得去往昭陵一趟,给师父找个好位置。”
武照神往的说道:“如此经天纬地之才,妾身不能随侍左右,学的一星半点,还真是遗憾呐。也不知道那崔尧有你师父几分成色?”
李承乾警惕的看着武照说道:“你要干嘛?没完了是吧?”
武照撇撇嘴,笑道:“妾身就是说说,少年英才谁人不爱,陛下不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