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就那样吧,但也好多了,和我妈会有联系,老样子,他们过他们的,我过我的。”沈润倾舔了下唇边,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他也算白手起家,现在谁也不怕谁,家里知道他的事业已经发展起来,不再像从前那般对自己耳提面命,最穷的时候卡里只有二十万块人民币,对于富家子弟来说,连个车轮胎都买不起,他硬生生靠钱生钱,才有了今天的珠宝公司。
“如果有能和他们交流成功的几率的话,趁着这次回来,就和他们聊一聊吧,你的事业也有起色了,和平相处总比当仇人要强。”
“我知道,人总会长大的嘛,一圆滑,就不太喜欢锋芒毕露了,我也希望能和他们静下心来好好相处,当然,如果真的不行的话,那我也没办法了。”沈润倾两手一摊无奈道。
“努力过自然就问心无愧了,你也没做错什么,只是想要追求自己的梦想而已。”贺衡恩挑眉看他。
“你呢?你那个律所怎么样了?我在国外有时候还能看到你们怀正的新闻呢,陈一还在给你当合伙人呢?”
“对,当初他就是被我硬拽来的,还有半个多月也快到三周年了。”
“他家你还不知道吗?主打放养式教育,陈一一天天的开心死了,我见不得他那么快活,就让他过来了。”
沈润倾哈哈大笑起来。接下来的半个小时,两个人从十多年前聊到现在,从珠宝聊到法律,四罐啤酒喝光,贺衡恩摸出手机。
“十点多了,回去吧。”
“行,走吧。”沈润倾和他一起走向车子,“真不去我家了?”
“不了。”贺衡恩摇头,“明天吧,明天晚上你有事吗?没事可以去我那儿。”
“明天,明天应该没什么事。”沈润倾说:“那我买点菜和肉,晚上去你家涮锅吧。”
“可以。”
贺衡恩坐好后,点开外卖软件买了个新的涮锅。
沈润倾边打着方向盘边说:“对了,今天跟你去晚宴的是你助理啊,怎么看起来傻不拉叽的,不太机灵呢?”
贺衡恩缓了两秒才想起来他说的不是刘放而是程筝。
“啊…对,他刚上班不久,没适应呢。”
“我说你小子,他怎么跟你那个前任那么像呢?我刚才突然就想起来你大学给我发的那个男孩的照片,你不会是找替身留在身边了吧。”
“这这这怎么可能。”贺衡恩罕见地磕巴了一瞬,“你少乱想,都分手那么久了我还找什么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