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男人手上的动作,他们看得一清二楚。
如果他抬起继而覆盖在蒋政白手背上的手的举止还无法让贺衡恩他们对他们俩的关系定性,那么蒋政白下意识缩手的行为就已经足够让他们看清情形了。
“我哩个娘,这就职场性骚扰上了?”陈一一语道破。
贺衡恩说:“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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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蒋老师打断了蒋政白和那个男人的对话,见来者是贺衡恩他们,蒋政白的眼中竟然划过了一丝极难被察觉的感恩和庆幸。
蒋政白面庞上的喜悦遮掩十分困难,他高兴的站起来同他们打了声招呼,一旁的男人没有行动,只是将幽黑瞳孔散发出来的深沉视线投射在他们身上。
“蒋老师,你怎么在这儿?朋友请你吃饭?”贺衡恩问。
“不是朋友……”蒋政白有短暂的慌乱和恐惧爬上脸颊,磕巴了两下,又说,“是,是朋友,这位是戏班的客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