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这么早?”
“刚醒十分钟,太饿了。”程筝偏过头,“你懂吗?”
贺衡恩懂装不懂:“饿了?为什么饿了?”
“因为昨晚消耗的体力太多。”
“哦。”
程筝把睡衣掀起来,摸摸肚子。
“想吃酸的还是想吃辣的?”贺衡恩冷不丁开口。
“你脑子坏掉了?”
“没坏。”
“……”程筝攥起拳头,“我想吃早餐,早餐,看邮安德斯蛋的?”
“早餐,那就是想吃甜的。”贺衡恩言之凿凿道,“是甜的。”
“……”程筝的无语值即将到达顶点,“你昨天射完,把脑子也射出来了?”
“是儿子。”贺衡恩闭眼摩挲他的肚子。
“……”
“多长时间了?”程筝自暴自弃道。
贺衡恩摸他的脉:“不到十二小时。”
“哦,那你挺厉害的。”程筝胡言乱语,“弄那么深,一次就中了。”
“我再摸摸。”贺衡恩说,“摸错了,两个月了。”
“好吧,也对。”
“两个月前那次……是我吗?不是我吧。”
“隔壁老王的。”
“……祝你幸福。”贺衡恩把手缩回去。
“……神经病。”
半晌,程筝很突兀地开口:“如果我是女生的话,照你昨天晚上那么做,是不是很容易就怀孕了?”
“……”贺衡恩笑得渗人,“不好意思,这方面暂未涉足。”
“暂未涉足?你是想以后再涉足?”
“……”贺衡恩重说道,“不好意思,这方面永不涉足。”
程筝躺得很板正:“我要是个女的就好了,还能给你生个孩子。”
“……”
贺衡恩突然甩头,很正经地注视他,又露出了和当初他听到程筝把自己写成女主时一样的表情。
“程筝,咱们是男——”
“啊啊啊!”程筝捂着脑袋大叫,“我是说假如!”
“那可能没有这个假如,就你这种,就算真是女人,我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