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凯的心猛地一沉,仿佛瞬间坠入了无底的黑暗深渊,万劫不复。他的声音颤抖着,极力试图反驳,却显得那般绵软无力,如同一缕即将消散的轻烟。
郑凯(情绪激动得面红耳赤,扯着嗓子大声辩解):“我从未有过盗窃或杀人的恶毒意图,我只是曾提出过购买,被拒绝后,我便果断再没提起。我是被人恶意诬陷陷害的,这其中定有天大的误会,大人您一定要相信我啊。”
方正目光如炬,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世间一切的谎言与伪装,他用力地敲了一下惊堂木,“啪”的一声巨响如晴天霹雳,直截了当地打断了郑凯的滔滔不绝。惊堂木上的灰尘飞扬起来。
方正(严厉责备,声音如雷霆万钧,震耳欲聋):“郑凯,你的这些辩解实在是太过薄弱,空口白话,难以服众。你若有真凭实据能证明自己的清白无辜,现在就速速拿出来,否则休怪本官难以对你的言辞信以为真。”
郑凯心中充满了焦虑,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乱转。他的眼睛左右慌乱地扫视,似乎在急切地寻找任何一丝可能的出路,然而却一无所获,满眼皆是绝望。郑凯的手紧紧抓住衣角,指关节发白。
第三位证人,一个身穿粗布衣服的男子,带着明显的恐惧,双腿仿佛灌了沉重的铅一般,每一步都迈得极其艰难,缓缓地进入公堂。他的声音很低,却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那颤抖的声音在这寂静得落针可闻的公堂内,却让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一字不落。男子的脸上布满了汗水。
证人(怯生生,声音细如蚊蝇,哆哆嗦嗦地说道):“我曾在郑家做过苦力,有一次无意间看见过郑凯大人与我们不知道的人偷偷摸摸地递送东西,而且他神色慌张,行为鬼祟,一看就没干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