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既然您提到了合作，那我们便需要谈谈合作的具体内容。”月华轻声开口，眼中满是深思，“我并不希望，自己的每一个举动，都在您的掌控之中。”
宁王的眼神微微一滞，他似乎并未预料到月华会如此直言。他缓缓放下手中的笔，凝视着月华，语气变得更加低沉：“你在挑衅我吗？”
宁王的面色渐渐阴沉，他没有立刻发怒，而是用一种审视的眼神打量着月华。他眼中似乎闪过一丝欣赏，但更多的是深不可测的冷静。他沉默片刻，终于开口：“月华，你真以为自己可以掌控局面吗？”
月华的眼神坚定：“我不敢说掌控局面，但至少我能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
宁王默然片刻，似乎在衡量月华的话，最终轻轻一笑：“你果然不愧是月家的人，聪明且不轻易屈服。好，你可以暂时不签字，但你必须意识到，若真有一天，你站在我对立的一方，你的处境将比现在更加艰难。”
月华深吸一口气，心头的压抑似乎稍微缓解。她知道，自己与宁王的博弈，才刚刚开始。眼前的局势复杂，然而她并非没有反击的机会。
“王爷，我不怕艰难。”月华的声音轻如羽翼，但每一个字却透着决心，“我会做好我的选择，无论未来如何，我必定不会后悔。”
宁王眼中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光芒，他站起身，走到窗前，背对着月华，低声道：“很好，我就静待你的选择。不过，你要记住，有些选择，错一步便再也无法回头。”
月华站起身，心中却无比坚定。她知道，眼下的局势，将成为她未来道路的一个分水岭。无论宁王如何布置，自己都必须争取主动，掌控命运。
走出书房时，月华的步伐依然平静，但内心却充满了警觉和斗志。她并未完全放弃与宁王合作的可能，但她已经不再是那只被束缚的棋子。她要走出属于自己的路，无论这条路多么崎岖，甚至可能充满未知的危险。
她还记得程渊曾说过的话：“走到这一步，就别想回头。”她现在，终于意识到，这场宫中的博弈，早已超越了个人的命运，而成为一场无法避免的权力斗争。
(未完待续)
第12章：旧友新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