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语照做，眼前绿色的光芒一闪而过，一个类似系统界面的绿色屏幕出现在眼前。
看着眼前熟悉的界面，夜语内心呼叫系统。
“系统，这虚空终端不会是你兄弟吧？”
【叮！回宿主，本系统也不知自己从何而来，有没有兄弟姐妹？】
“把系统界面放出来我对比一下。”
区别于虚空终端屏幕，系统屏幕呈现蓝色流光粒子态。
正对比着呢，夜语突然发现，在自己视线的余光中，有一道虚幻的绿色矮小身影。
“系统，把你的界面撤掉。”
【叮！好的宿主。】
蓝色流光界面消失不见，但夜语还是能看到那道虚幻，模糊的身影。
她就像是幽灵一般，一会出现在舞台，一会出现在小摊旁，偶尔也会停留在交谈的人们身旁……
如同没见过世面的小孩子，对大巴扎的一切都感到十分好奇。
“派蒙，你能看到那里有人吗？”
夜语指向虚幻人影所在的方向。
派蒙转头，夜语手指的方向只有一堆装饰用的鲜花，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没有啊，夜语你为什么这么问？”
“你用虚空终端好好看看，真的什么都没有吗？”
“夜……夜语你别吓我……”
瞧见夜语认真的神情，派蒙打了个寒颤，不由得想起了蒙德遇到的古德温。
咽了口唾沫，派蒙透过虚空终端界面，细看之下，还真发现一个绿色虚幻身影。
只不过那绿色身影，在派蒙发现她的那一刻，立马消失不见，和璃月传说中的鬼魅如出一辙！
“啊！！！”
惊叫一声，派蒙藏在荧身后瑟瑟发抖。
为什么每次碰到夜语，都会和鬼魂扯上关系啊？！
“你也看到了……对吧？”
夜语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派蒙身后，青葱玉指搭上了派蒙的肩，故意扯着嗓子，声音沙哑而森然。
和恐怖故事中描述的老巫婆没什么两样。
“不！我没有，我什么都没看到！”
派蒙直接否定三连，抱着荧死死不松手。
“所以，你们到?看到什么了？”荧不解。
“幽……幽灵……”派蒙回答。
“用幽灵形容她其实并不准确，她更像是被投影在了虚空终端的界面之上，与终端界面上的现实画面，有种很强烈的割裂感？”
夜语尽力用语言描述着那道虚幻身影带给她的感觉。
没想到因为好奇心而借用虚空终端还有这种收获，她越来越想去弄一个属于自己的虚空终端了。
反正这东西在须弥也不是什么稀缺玩意，教令院不给她发放，从其他渠道花点摩拉，总能弄到手一个。
“嗯……虚空幽灵？”
荧想了半天，终于是想出来个形容词。
“好名字，寄宿于虚空终端中的幽灵，就用这个名字称呼她了！”夜语对荧的取名天赋很满意。
派蒙吓得想把自己的虚空终端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