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要说的是另一个版本的事情,也许你们不太理解,就当是我视角之下的猜测吧。”
回到自己办公室的郑长军示意两人坐下,随后开始再度讲述此事。
“嗯。”
“在此之前我需要和你们确定一下,江彦波讲给你们的事情真相是怎么样的?”
赵东来把之前去老矿长家询问调查的事情经过和对方讲述的事故真相一五一十的说了。
郑长军面带微笑,听完之后脸上更是多了些许戏谑。
“哼,这个老家伙,说到底还是抱着那一套说辞,真打算带进棺材里不成?”
这句话和之前郑长军的表达态度截然不同。
上一次叫罗飞他们来查案子,点名道姓要求务必查明真相的语气就像是帮老友解决麻烦。
但现在的语气更像是在嘲讽一个老骗子死到临头仍不说实话的荒唐行径。
“唉,十年前呐,说长不长,但也确实过去很久了……”
“那个时候我还在刑侦支队办案,因为技术落后,所以很多大案第一时间都要靠我们这些个主力冲锋现场,别说监控了,就算是人证物证都未必能找的齐。”
“我和江彦波是朋友,这点你们已经知道了。”
“当时我听说他们矿上出了问题,渗水坍塌,埋了两个矿井,而且内部已经彻底成了废墟,连钻矿机和井架都折在了里面。”
“第一时间我是很担心情况的,但是等我去了之后,江彦波那老小子灰头土脸的告诉我没事,下半层的矿已经挖空了,再往里就会影响内部的山体稳定,所以塌了就塌了吧。”
“事后他又对我说没有人员伤亡,但是有八人的矿工小组因为渗水问题而闹别扭,最终逃走了,因为惧怕承担责任,所以全部都走了。”
“没留下一封书信和只言片语的说明,就是单纯的逃逸,当真是人心不古,渣嘚很!”
说到这,对方的眼神开始变得严肃起来。
“东来,罗飞,这是江彦波的原话。”
“你们觉得如何?”
说话间,郑长军的脸凑了过来,面色严肃的盯着他们两个。
赵东来冷笑着摇了摇头。
“不能说完全说谎,但这里面肯定有他要隐瞒的隐情,因为正常情况下就算要追责也是要按照轮班的制度来惩罚到个人,十年前不可能还有连坐这种说法。”
“所以八个人一并消失并不显示,没有任何文字说明和线索,这就更难让人信服了。”
一旁的罗飞也紧跟着补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