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秦文军的事,向承送沈子菱回家。
到家她没急着回房间,而是先去洗漱。
推门进房,秦文琮已经睡了。
三个孩子躺在同一张定制婴儿床里,正呼呼大睡。
孩子抽动翻了个身,秦文琮几乎是条件反射坐起身,用手去拍了拍孩子。
他安抚好孩子,抬眼与沈子菱隔着黑暗对视。
两人默契地都没说话。
沈子菱上床挤进被窝,低声问他:“孩子翻个身,你就条件反射醒了。以往夜里,你都是这样?”
秦文琮也躺回被窝,伸手给她捏了捏被子:“不然,你如何能睡得安稳?你白天要读书,要科研,需要一个好的精神状态。若是睡眠被打断,脑子浑浊,如何去做科研项目?”
沈子菱抱紧他,头枕着他的胸口,低声问:“老公,谢谢你。不过,我这样不顾家,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样很不好?”
秦文琮反问:“你何时不顾家?”
沈子菱说:“嗯……不给孩子喂奶,当甩手干部,不带孩子。”
秦文琮沉默了一阵,又反问:“大多男人都是如此。可是,你看有人斥责男人不顾家吗?哪怕成日不回家,也不妨碍他们能捞得一个爱老婆孩子的美名。”
安慰的空话,都没直接一段比较管用。
沈子菱恍然:“是喔。所以为什么,女人只是投入一些工作,就要遭到各种诋毁辱骂呢?”
秦文琮通过现象看本质:“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是嫉妒?又或者,害怕自己的妻子和你一样,走出家庭,搞事业,直接损害了他们当家人的利益?
就像一条狗,只会在为自己争取利益或利益即将被侵犯的时候,才会狂怒,大叫。”
沈子菱觉得秦文琮智慧的简直不像是这个世界的人。
他不能跟人感同身受,但却可以聪明地将自己代入到任何人的角度,从而分析总结。
和这样的人在一起,沈子菱也会思考。
他真的明白,什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