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和雷厉一路疾驰，思绪万千，回到了军委会。
张春明见到两人风尘仆仆的样子，没有寒暄，直接开口道：“这次，我们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了！”
何雨柱和雷厉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调虎离山？
是指赵东的死？
还是另有隐情？
张春明将一份文件递给雷厉，沉声道：“看看吧，事情比我们想象的还要严重。”
雷厉接过文件，和何雨柱对视一眼，两人一起看了起来。
文件上赫然写着“414兵工厂泄密事件”。
414兵工厂！
那可是四九城着名的兵工厂，负责研制生产国家最先进的武器装备。
泄密？
何雨柱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文件详细描述了事件的经过：国防重点工程“红鱼”的初步设计图纸全部泄露，在准备送往港岛时被我方情报人员截获。
“红鱼”！
看完文件，何雨柱和雷厉的脸色都异常凝重。
特务工作处出师不利，没有抓获意图炸毁城北兵工厂的特务不说，还在眼皮子底下发生了如此严重的泄密案。
雷厉长叹一口气，走到张春明面前，立正敬礼，语气沉重：“张主任，我请求处分！我们特务工作处玩忽职守，导致国家机密泄露，我难辞其咎！”
何雨柱也紧跟着站直，语气坚定：“张主任，我也请求处分！我作为特别顾问，没能及时发现敌人的阴谋，我有责任！”
张春明看着两人，眼神复杂……
张春明摆了摆手，示意两人稍安勿躁。
“你们的心情我理解，但这件事情的责任不在你们。敌人狡猾，手段高明，我们一时不察中了他们的圈套，现在最重要的是亡羊补牢，而不是追究责任。”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凝重，“上级分析，这个特务组织极其严密，分工明确，而且极有可能在我们内部安插了内应。他们利用城北兵工厂作为幌子，吸引我们的注意力，从而暗度陈仓，盗取了414厂的图纸。更可怕的是，他们还能悄无声息地除掉赵东这个棋子，手段之狠辣，令人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