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此的观众都有些失望,本来还以为能有更加戏剧性的发展——不过无妨,那种案件终归还是太少了。
好在该男子作案手法足够隐晦,而且也是口才伶俐,探究他是如何营造的密室杀人的过程对于这里的观众来说算是一大乐趣。
几次辩论和讲述之后,那维莱特将目光投向雨修文,后者听了半天,已经大致把犯人的犯罪过程给推理了出来。
那维莱特一问,他就说了出来,倒是让在场不少观众恍然,用惊奇的目光看着雨修文。
没想到这小子还有点能耐。
而后,那名男子也是沉默不语,显然已经无可辩驳。
没有继续胡搅蛮缠,这点很好。
就是他那个义姐吵吵闹闹跟个泼妇一样——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这个男子再杀一个人,杀的估计就是她。
平日里也没少欺负人家。
总体来说,称不上谁对谁错,但男子毕竟触犯了法律,按照程序,那维莱特公正地进行了判罚。
最后,谕示裁定枢机运转,进行最终裁决。
就在它运转的那一刻,雨修文脑海中突然响起了一道声音:
“你不是这里的人,…离开……去……”
然后,断断续续的声音消失。
幻听?还是…
雨修文皱紧了眉,环顾四周,并没有多余的人影。
他将目光锁定了谕示裁定枢机,不知为何,他总感觉声音是这台神秘的机器发出来的。
可惜那道声音没再响起。
而芙宁娜也表情不变,看不出任何异样。
…
——————
离开歌剧院以后,雨修文询问了芙宁娜关于谕示裁定枢机的事情。
但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事情。
她所说的大致只是称颂其正义,自夸自己能够做出来这种公正的机器。
并不能解释雨修文的疑惑。
“大概是错觉吧…”
他摇摇头,低声自语。
“什么?”
芙宁娜困惑地问。
“没什么,芙宁娜大人,”雨修文摇摇头,神色如常,“我在想,今天这类的案件,您应该看过许多了吧?”
“嗯,那当然,比这更有戏剧性的发展我也见过很多,要是感兴趣,我不介意同你说一说。”
“是吗?那您是怎么看待案件中各形各色的人呢?”
雨修文问道。
作为正义之国的神明,哪怕是杀人案件,想来也是经常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