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这么回事。
“这叫做夺下先机,免得雨修文先嘲讽我。"
“你确定不是叫逞口舌之利?”
派蒙吐槽说,于是荧立刻伸出手抓弄起她的头发:“飘了,派蒙你是不是飘了?信不信我克扣你的伙食费?”
两个人打闹起来。
雨修文感到心累,这吵吵嚷嚷的,怕不是故意来气他。
不等他说话,狐斋宫先走到二人身边,露出没有丝毫温度的笑容:“两个小家伙,修文正在养伤休息,可以请你们稍微安静一会儿吗?”
狐斋宫对她们向来是直接叫名字,如果突然像神子一样叫她们小家伙,一定是生气了,下一步就是两个小东西。
荧和派蒙乖巧坐下。
敌众我寡,敌强我弱,敌病我康,给他几分面子也无妨。
不过这头刚刚静下来,另一边却又突然响起敲门声。
狐斋宫又不得不起身前去开门。
“哦,你好狐斋宫小姐,我来找父亲,他怎么样了?”
门外站着四道身影:
仆人,克雷薇,芙宁娜,芙卡洛斯。
最先开口的自然是克雷薇,她此刻提着大包小裹一堆东西,一看就是各种慰问品。
“请进吧,修文正在养伤,并无大碍。”
狐斋宫让开路,说道。
克雷薇几个大跨步,仿佛手里的东西没有什么重量,轻飘飘地飞到了雨修文的床边,然后目光就瞬间锁定了他:
“老爹!你可担心死我了!”
这一叫可真是雷到了雨修文,当即额头浮现几缕黑线:“你叫我啥?”
父亲也就算了,怎么还称呼上越来越亲密了呢?
“老爹啊,这样叫不是显得比较亲密……”
嬉笑着的克雷薇话还没说完,就被紧随其后的阿蕾奇诺揪住了后衣领。
“抱歉,雨先生,吵到你了。”
“?佩佩!太过分了,我明明是在向雨先生问好!”
克雷薇被揪离了原地,感到丢了面子,不满地嘟起了嘴。
“那你正常一点,雨先生需要休息。”
阿蕾奇诺面无表情。
“无妨,”雨修文在真的扶持下坐直了身体——本来可以自己来,但她非要扶,“你们怎么来了?”
“父亲这话说的,”克雷薇摇摇头,一副伤心的样子,“您可是父亲,听说您受了伤,我和佩佩当然要马不停蹄地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