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上周淑芬说:“咱们手艺服务的对象不同,旧社会是服务地主老财大资本家的,而现在都七十年代了,咱们可是服务于劳苦大众的。”
压在周淑芬多年的石头终于被搬走了,不住点头:“那样可就太好了,那姐妹们尽管放心,我周淑芬的手艺你们都知道啥样,我一定也会让你们都学成和我一样,有钱大家一起赚!”
二嫂就呵呵地笑起来:“你呀就安心养你的胎,我们哪儿不会就问你,你躺在床上指导就行了。”
大家齐齐应是,每个人都是喜气洋洋的,周若鱼在这些质朴的脸上看到了希望,都是军嫂,将来若是以军嫂的名义命名成衣加工厂,光是噱头就足以吸引一大批客户。
众人散了,周淑芬拉了周若鱼坐下说话:“我琢磨着,我肚子里这个到底和我还是有缘分,这么折腾着也没见咋的。
今天小林护士来还帮我看了,说胎相很稳的。
姐不糊涂,若是没有你和陆营长帮忙,现在我都不知道啥样了。”
“谁让我第一眼见到周姐就觉得有缘分呢,特别是几个孩子,我也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