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虑的镇南王和平静的皇帝一头雾水,这娃是咋了。
“伯父,父王,我们先去洗漱,失礼了。”祭月光看动作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把杯中最后一口饮下,起身拉过祈安,离开宣和殿。
“你怎么看?”祈安祭月两人离开,镇南王脸上的笑落了下来。
“生老病死是常态,每个人都要经历,我只是提前一点。”
“别贫,你这是自然规律,你这是被算计早死。”镇南王忍不住翻一个白眼。
这时候了,还开什么玩笑。
“我想自私的离开,那样我就可以去见她,但又怕她骂我没有照顾她疼爱的孩子一辈子,早早下去找她,让她心疼。
安安已能够独当一面,却也未曾及冠,我怎么舍得。”
皇帝正色,轻声呢喃,眼中是隐藏的痛色。
镇南王:“别想着早走,敢把安安一个人留下,我就敢把你所有的糗事说出去。”
“哈哈,我哪敢,你这混不吝的,若不是掘坟有伤风化,我都不敢把坟墓所在地告诉你。”
“你说这话你信吗,我可比不上你。”
“放心吧,在剩下来的时间,我肯定好好的,毕竟动手之人敢做,就得承担起后果,更何况有这么一个人存在,我怎么放心你和安安。”
皇帝嘴角扬起危险的弧度,眼神冰冷充满当权不容侵犯的威严和狠戾。
“嗯。”
镇南王端茶的手顿了顿,无解,没有什么东西是无解的,只是还没研究出来,只要有时间,一切都来得及。
回到祈安宫殿后,祈安跑开先去洗漱,祭月看着被挣脱的手,都看了半个多月了,有什么好挡的,美人,就算战损那也是美人,更有其独特的风味。
一路上拒绝交流就算,她夸她还当是安慰,可能真像009说的,她对祈安有百分之两百的滤镜加美颜,怎么看都是完美。
祭月也在宫女的服侍下洗澡,快馊了,她给自己屏蔽了嗅觉,不然在山里那狭小的空间里,她能给熏过去。
等再见到皇帝和镇南王时,自己是晚饭了,还比平时吃饭时间晚上了那么一点。
“听闻有一游医,医术不凡,传为神医,也请来,多招几个大夫,总有那么一个有着家传。”
桌上,镇南王边抢过皇帝抢过去的菜边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