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怎么一天没来,就听到有人在你面前嚼舌根子呀?”
正说着,袁珍珍的声音突然闯进来。
耳目看见人影,下意识的往后退,却被对方抓个正着。
“原来嚼舌根子的是你呀。
还真是奇了怪了,这孟锦夏到底给你们吃了什么迷魂药啊?
我只是让你们看着她,你们怎么回来就帮她说话了?
到底她是你的主子,还是陛下是你的主子?”
刚刚产生的温存仿佛彻底不见,静安看着面前的人都多了一丝打量。
耳目不卑不亢,“臣并非喝了什么迷魂药,臣只是实话实说。”
“好一个实话实说,要是实话实说,你就应该告诉陛下,孟锦夏并没有重用库尔。
而孟锦夏为什么不重用库尔呢?两个原因,要么她是怀疑库尔另有目的,要么她是为了隐藏什么秘密。
至于什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又是什么鬼言论?”
耳目直接跪下,“微臣所言句句属实,这些都是孟锦夏所说,微臣绝无半点假话。”
“有意思,孟锦夏说什么你就说什么,那孟锦夏让你去死,你会不会去死呢?
是个人都知道这是蛊惑之言,打的是感情牌。
你却丝毫不顾虑的将话传到陛下耳边,这简直是欺君犯上,不可饶恕。
来人,还不快把这人给我拉下去。”
一个没留神,人就被抓走,静安下意识的阻止,却被袁珍珍抓住了手。
“陛下,我知道你慈爱,我也知道你耳根子软,可你也不能什么话都听进去吧。
这些人一看就是孟锦夏送过来的细作,你为什么要留他们的命呢?”
“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不能这般妄下结论。”
“要是等查清楚了,恐怕一切就晚了。”
袁珍珍坐在静安跟前一板一眼的开口,“陛下,你不是不清楚孟锦夏的本事,难道你真要被对方玩弄于鼓掌之中吗?
听我的总是没错的,眼下我们只要跟库尔施压,我就不信那人给不出个成果。”
说着,袁珍珍就要命人通风报信,静安拉住对方,“你可得注意着点儿,虽然不想让他们在我的头上动土,但我也绝非想要他们的命。
尤其是库尔,他和我们有关系,不能弄得太僵,否则巴达要是出了什么事儿,我们北禾将再无借力。”
“你放心吧,有我把持着,绝对不会出什么事儿。”
安慰好静安,袁珍珍转身朝着底下的人说着,“去,把封信给库尔,倘若不尽快给个结果,红豆的双手,三天后就给他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