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长眼的蛇女,身上挂着薄薄的布料,穿成这样还敢说是来找魔尊协商事务。
呸!
骗鬼呢!
勾搭男人,主意都打到容不尘身上了,真是个不怕死的。
而且,他可不允许,要勾搭也得是疯女人来,她瞎凑啥热闹啊,真不怕容不尘一掌给劈成两半了。
“我当然用眼睛看啊!我又不瞎!”
“啧——”
听完这话,挽澜只觉得脑壳痛。
“你就没有其他想法吗?你不是都已经看得出她的意图了吗,你就没有别的想说的,或者是想做的吗?”
时予莫名其妙:“看出来了,那又怎样。”
“你不想,嗯?”
挽澜眯着眼,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时予倒吸一口气,捂着自己的小心脏,害怕地往后退了一下。
“你干什么?”
“你好残暴!她罪不至死吧!而且,咱可不是滥杀无辜的坏人。”
“你,罪不至死?啊对,是罪不至死,那你现在就摆着呗,等到她把容不尘给抢走了,你就开心了!”
挽澜气得半死。
虽然知道容不尘不可能看上这等胭脂俗粉,可时予这不着调的样子,真的能给他气死!
“她抢容不尘?干什么?”
不太理解气得跳脚的挽澜,时予真心发问。
这下挽澜是真的被气着了,一副被噎着的神情,只木木地盯着时予。
麻了。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你说她抢容不尘干嘛!她,抢你的男人,你说她抢去干什么!
你现在不早一点解决掉这个隐患,以后有的是你哭鼻子的时候!”
挽澜恨铁不成钢,气得七窍冒烟。
啪——嗒——
回头一看,蛮垣手里的笔掉落在纸上,染黑一大片,他却毫无反应,睁大嘴巴,满脸的不可思议。
他听到了什么!
尊上是时宫长的男人!
时宫长的男人!
哦,天呐!
他们俩啥时候勾搭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