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着头,她看着气急败坏的挽澜,十分不解。
这话成功让挽澜愣住,喃喃道:
“也不是不喜欢,只是绝对不是你口中的那意思,我们俩,那可是纯得不能再纯的兄弟情了,朋友间的喜欢,也叫惺惺相惜,懂吗?”
“我口中的喜欢,哪种?不都是喜欢吗,有何不同?”
视线落到还在偷听的蛮垣身上,此时被“造谣”喜欢挽澜的高大身躯,缩在原地,十分僵硬。
在两双眼睛看过来的时候,他赶忙摆手又摇头,竭力证明自己的清白。
“属下,我,我喜欢女的!”
“是欣赏,我们那叫欣赏,喜欢也分很多种的!你和,”
“我喜欢容不尘!”
还不等挽澜说完,时予忽然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看来“喜欢”和“爱”是差不多的一个道理,那按照钟离鄈的说法,再加上挽澜说的“欣赏”即“喜欢”,那她就是喜欢容不尘的了。
“我爱容不尘!”
嘴角一弯,在僵硬中的挽澜,听到她的这句话后直接石化。
这么快!
不是才有好感吗?
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她就“爱上”了!
同样震惊的,还有蛮垣,此刻他的嘴张的老大,似乎想要吃掉面前的砚台。
苍天啊,他居然听到了时宫长对尊上的真情流露!
不再理会身后两安静下来的男人,余光看见了本无名书籍,匆匆翻看几眼,甚得她心。
身子一旋,跳上书架顶部,仰面躺下,看着上面美丽星空,她心情很好地阅读起来。
喜欢,原来如此简单。
她曾于繁华人世间,咬着他为她买来的一串糖葫芦。
后来她总是隔三差五吃一串,容不尘说,难得见她如此喜欢一样东西。
所以,在她看来,喜欢容不尘就如同喜欢糖葫芦一样,不反感,很上瘾。
在密室里修炼了一天一夜多的钟离鄈,再次睁眼时,只觉得浑身充满力量。
“去吧,孩子,去战你的第一场战争。”
虞爷笑了一下,枯朽的脸皮向上推起,钟离鄈不觉得骇人,反倒是倍感亲切。
这一天一夜里,多亏他老人家的多次悉心指点,他这才在修行上得以提升。
知道自己这一次的战争,挥刀所指,是他的至亲血脉。
这是他一个人的首次战争,名为自我挑战的战争,更是拔除族人的一个毒瘤的战争。
掀袍双膝跪地,钟离鄈郑重朝着虞爷拜别。
“钟离鄈定不辱使命,护佑我族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