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怎么做啊?”
看着门口没个正形的女人,挽澜合理怀疑她刚刚的承诺都是屁话!
可是,他偏偏就是无法拒绝这个疯女人的要求。
真是疯了,他以后不得被她吃的死死的啊!
算了算了,摊上这么个主人,算他倒霉!再者,完成这事儿之后,他也能赶早去见一见妙无,挺好的。
“唔——”
“下药,美男计,威逼利诱,反正方法多的是,你呢,就自个儿琢磨琢磨,看看哪一招好用。
我不干涉,我只需要坐等你的好消息就好了,挽小爷那么厉害,铁定把这事儿办得妥妥的!”
陡然拍了一阵马屁,这一次她算是成功捋顺挽澜的猫了。
这一通明显敷衍的“认可”,奈何挽小爷就是吃这一套,脸色肉眼可见灿烂了不少。
啧啧,看来他很喜欢吃大饼。
行,画大饼嘛,谁不会,轻松得很,这日后啊,找他行事那可就轻松了!
见事情有了着落,她站直身体,笑眯着眼睛,用温柔慈爱的语气嘱咐挽澜早睡:
“夜已深,你陪蛮垣到这个时候,也是难为你了,赶紧洗洗,好好睡一觉吧!”
似水嗓音,体贴甜美,可挽澜只觉得恶寒,他几时见过温柔成这样的疯女人!
“行了行了,就你这死样,要不是有求于我,你才不会这样,也是难为你装模作样至此了!”
脸上十分嫌弃,他冲时予摆摆手,催促她赶紧走。
“睡吧睡吧,等小爷我的好消息!”
掐着嗓子,时予一拍双手。
“好嘞,这就走,祝你好眠!”
说完,她刷地转身,一眨眼就消失在黑夜。
……
看着空荡荡的门口,挽澜面无表情,嘴角抽抽。
“呵,女人!”
晨光亮起,换了身窄袖束腰曳地裙,时予关上房门,看了眼池子里憨呆呆吐着泡泡的几尾锦鲤,淡淡瞥了眼卷在一起的绿色莲叶。
晨气湿重,渡口处,乳白色晨雾里,负手而立的容不尘,一身玄衣,身姿挺拔,活像一棵黑杉树。
身后有声响,他转动一半脑袋,忽然轻眯双眼。
薄雾间,时予一身渐变浅绿长裙,裙摆层层叠叠,腰间白色飘带随风轻扬,行走间飘逸灵动,像极了随风而动的莲叶。
很素雅的装扮,轻盈如记忆深处那女子。
“久等了,就我们俩吗?”
时予走近,含笑询问。
听到她的声音,容不尘扭过头去,看不出什么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