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朕就是来看看你的病如何。”
太监小心翼翼地从外面搬出一把雕刻精美的檀木椅来,稳稳当当地放在了萧晟西身后。萧晟西走到椅子前,缓缓坐下。
他轻轻地将身子往后一靠,整个人便舒适地倚在了宽大的椅背上。
二人就这样隔着帐纱说话。
“让陛下费心了,曹鸢只是感染了风寒,身子现在已无事,只是这几日已经一直在床上躺着,有些没力气。”
“那日之事,朕饮了酒没听太多。害你们跌进了湖,朕已经罚了工部。”
“太子妃是朕钦点的,现在她还不是个合格的太子妃。要是说了什么,你也别往心里去。”
这是叫她息事宁人不再追究了。
看来他真的和太子妃有些什么。
都说蜀国皇帝荒淫,没想到找自己的侄子当接盘。
“过段日子就要过年了,宫内要开始办阖宫家宴了。你可好好养养身子,到时来参加。”
“是!”
夜深人静之时,楚衍又翻窗进来。
他轻车熟路地走到床边,给曹鸢闻了迷药。
可他不知道的是,锦竹缩减了安神和麝香的用量。
半夜时分,曹鸢悠悠转醒。
她下意识地想要翻身,却突然感觉到后背传来一丝凉意。那种凉意仿佛一条冰冷的蛇,顺着脊梁骨缓缓爬行,让人毛骨悚然。曹鸢心中一惊,睡意顿时全无。
她伸手随意地摸索了一下,当指尖触碰到肌肤时,她如遭雷击般猛地惊醒过来。
自己身上的衣物竟不知去了何处!此时,男人的气息正源源不断地喷洒在她的身上,带着一种炽热的温度,将她紧紧地包裹住。
曹鸢的心跳瞬间加速,大脑一片空白。男人正在将她往自己身边拢了拢,动作轻柔而又暧昧。这种感觉对于曹鸢来说再熟悉不过了……
楚衍,果然是你。
原来这几日都不是在做梦。
好啊你!
看我怎么修理你。
曹鸢直接朝他的胸膛上用力拧了上去。
楚衍从疼痛中醒来,抓住曹鸢的手,“阿鸢,阿鸢。”
曹鸢躺在他怀里,嘴里含糊着,“狗皇帝,别碰我,别碰我。我是楚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