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桑露的再三保证，周琴笙才将心放了下来，答应帮她调货。
她立马打电话给服装厂里今晚值班的工人，还有已经下班回家的工人，全部出动！
人手一辆小电驴，穿梭在京城的大街小巷，各个服装店，商场，超市。
只要有卖衣服的，只要是保暖防寒的衣服，统统叫车打包带走！
一时间，城内到处都是拉货送货的卡车。
出城的路堵了一晚上，一路长红。
次日一早——
最先发现不对劲的是早晨五点起床扫街的环卫工人。
清晨下了蒙蒙细雨，再加上刮风，温度比平时低了十来度。
穿着短袖扫街的环卫工感觉有些冷，于是想到就近的商场买件外套。
结果这一买不要紧，却发现偌大个商场，十来家服装店，竟齐齐断货了！
还被所有商家都告知，昨夜有人扫荡了商场里所有的秋装和冬装。
环卫工懵逼了。
商家间互通消息后，也懵逼了。
消息一传十，十传百。
人们后知后觉地发现，全城的秋冬装都被卖完了。
不止是衣服，手套、雪地靴、羊绒袜、毛毯、羽绒被、还有热水壶、暖宝宝……但凡是保暖设施，统统断货！
连工厂积压都库存都没了。
一瞬间，末世言论风从临江市吹到了京城。
整个京城都炸了。
……
与此同时，罪魁祸首桑露和普空道长，正咸鱼似的躺在郊外一处库房的沙发上。
累瘫了。
陆陆续续收了一晚上的货，还不能暴露系统空间的存在。
普空负责在库房外接应工人，拉货的工人将卡车开进库房，不等卸货就走了。
桑露负责偷偷将送来的货收入系统空间。
再由普空将卡车开出库房，找人将车送回去。
两人连轴转。
生产队的驴都没这么辛苦过。
当然，成果也是喜人的。
桑露让系统直接统计了一下，京城加临江市的货加起来，光是保暖套装，就足足有一百万套了。
斥巨资一个亿。
应该差不多够了。
至于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