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丽兰跟着闻桃到她卧室里,关上门来。
沈丽兰问,“桃儿啊,你跟妈说,到底是咋回事?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非得你刚养好胎就要奔波去北城?”
沈丽兰是了解女儿的。
她知道闻桃分得清轻重缓急。
对她肚子里的孩子以及她的安全来说,一万块,并不能让她这样担心。
闻桃本不想说的。
但不说的话,她妈肯定不会放心,反而会更加的担心。
“妈,我跟您说实话。前几天我打的人是傅淮安的弟弟傅明成。”
沈丽兰:“这个人我知道,不是个好东西,该打。”
“他这次来边防师部,不是为了别的,就是来举报傅淮安的。傅淮安的父亲没死,不但活着,还政治身份有很大的问题。”
“傅淮安这次第二次被举报牵连,我怀疑是有人故意这样陷害他的。他要是陷入身份政治敏感,很难自证,我得过去帮他。”
沈丽兰是聪明但却不太懂这些。
“小桃,这事儿听着挺严重的。你等下,我给你爸去个电话,我问问你爸啥意思,不行我和你爸跟你一起去北城。”
“女婿也是儿,自家孩子,我们不能不管……。”
沈丽兰还是想着跟丈夫闻天福说一声,老两口陪着闻桃去北城。
放闻桃自己去北城的话,沈丽兰根本就不放心。
闻桃却觉着,因为她的事情再让爸妈跟着奔波,实在是不应该。
“爸妈,我可以自己处理的。我爸还要忙厂里的事情,你马上要回去上班了,我自己去北城,这事儿我自己决定好了,谁说我也不听。”
沈丽兰气的点闻桃的脑袋。
“你就是犟种,跟我小时候一样一样的。我当初我生了那么多的孩子一个也养不活,你爸和你姥姥都说,让我生的孩子抱到人家去养,我就是不信邪。说不定我年轻时候没那么犟种,还能活个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