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昨夜出去了?”江澄眉头深锁,行至魏无羡的房内冷哼一声,而后坐在桌前冷笑着询问。
魏无羡心虚地坐在床榻上,扭过头去,笑道:“不过就是出去一下罢了!你何至于这般兴师问罪,大不了,我明日不出去了,哈!”
“魏、无、羡,你简直不要命了!瞧瞧你自己这副模样,还到处乱跑,倘若出了意外,如何是好?若是......”
江澄吼着吼着,眼眶泛红,心想“若是他没了,他倒是落得个洒脱,自己等了十几年,怨了十几年,最后只剩他和金凌。到头来,还是留不住他。他只想多有个亲人罢了,哪怕他远在天涯海角,只要活着就好。如今,他也不再奢求魏无羡兑现当年云梦双杰的承诺,毕竟时过境迁,物是人非,那些恩恩怨怨早已纠缠不清。如今他这状况,能活着已是万幸,毕竟两人从小到大的情义,绝非虚情假意。”
“呀呀呀!你别哭啊!我就是习惯了乱葬岗,想回去而已,你不必如此。”
看着一个大男人几近落泪,魏无羡顿觉无语,他已历经千百年,对所谓的兄弟情义早已麻木,只得胡乱安慰着。
“魏无羡,你他妈的,一心求死是吧?你想死,老子不准,老子要你好好活着,永远铭记我江家的恩情,哼!”
咆哮完毕,江澄傲娇地怒气冲冲摔门而出,心中悲叹:“以魏无羡的性子,定然是不想让他人操劳担忧,更不想连累他人,所以才想着回乱葬岗默默死去。他向来如此,一如当年,只顾自己付出,不管别人接不接受,老子才不惯着他那矫情模样。”
魏无羡当场凌乱,自己不过实话实说,这人脑袋瓜怎就如此执拗!
午饭过后,魏无羡打算出去走走,顺便打听一下温宁的去向,没他在身旁,自己实在理不清这复杂的人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