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江溱溱如果出事,是他想看到的吗?
“主人说过,男女授受不亲。谁也别想掀开她的衣服。”
江愉非常认真,一字一句道。
他不傻,早就在岸边恢复神智了,只是在江溱溱面前装口吃,好让她一直教自己说话。
他喜欢看她耐心地对着他重复的样子,还有气急但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当然,在这些人面前,他还是要装一装的。
比如现在,他就可以以一个固执的“傻子”的模样,说出这样的话。
自然,他现在也不便装口吃。
他强硬地要把江溱溱抱起来,但因为齐墨不放手,他也不便用力。
他害怕主人因为过分用力的拉扯而受伤。
“松手。”
齐墨的眼神如有实质,恐怕早已把江愉的手盯出了一个血窟窿。
“不松。”
江愉冷着脸。
主人说过的话,他一定会记在心上。
齐墨是男的,楚向舟也是男的。
就算刚才想要掀开主人衣服的人是楚向舟,他也会同样制止。
不过……
刚才听到“男女授受不亲”后,楚向舟似乎就不见了。
正当二人僵持不下时,柳茹匆匆跑来。
“溱溱受伤了?伤哪儿了?”
江愉松开眉头。
柳如是女的,不怕。
主人没有说过“女女授受不亲”这样的话。
嗯,安全。
江愉用另一只手指了指江溱溱的肚子。
“肚子?”
柳茹紧锁眉头。
“阿墨,你放开溱溱。”
齐墨脸色像是一块黑炭。
什么时候,他治个伤,都需要看别人的脸色?
什么时候,别人不都是求着他,让他用异能为他人疗伤?
齐墨深吸了一口气,还是松开了手。
江愉下一秒便把江溱溱小心地抱在了怀里。
齐墨握了握虚无的空气,刚才还有触感,如今却消失了。
?
柳茹睁大眼。
“我让齐墨放开溱溱,没让你抱着她。”
江愉却笔直地站在原地,低着头,看着怀里脸色越发苍白的江溱溱。
主人的肚子,还在流血。
这些人,压根就没有把主人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