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一次说起钥钥，情绪有些失控，不好意思，没吓到你吧。”娜娜小心问道。
夏言摇摇头：“没有，你能说出这些，我很高兴，说明你有勇气去面对你爱过和恨过的人了。”
娜娜笑了笑：“我想，我想给钥钥立座墓碑……”
“嗯，我陪你，你给钥钥的爱一定会让她来世都是好运的。”
夏言很支持娜娜立碑，与其让墓碑建在心里，立在外面或许会让娜娜沉重的心轻一点。
“还以为你会劝我放下过去之类的，没想到你让我报仇，不过还真有你的风格。”娜娜半开玩笑道。
“因为我们有这个能力，一边展望未来，一边清扫过去的毒瘤，这些人和事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都会被压垮，娜娜不需要在把错都揽在自己身上，惩罚应该落在需要被惩罚之人。”
娜娜脸上的阴霾散了不少：“嗯，我试一试。”
那个赌徒给的伤害如同长在她身上的，若扯下它一定会让她血肉模糊，撕心裂肺的疼，但至此以后，她将不再为藏着的毒瘤吞噬，她想试一试。
“嗯，小时候看电视剧里的仙女为了爱情宁为凡人会感动哭，大了觉得仙女是恋爱脑是傻，可追求美好的事物本身心之所向，若连选择或犯错的权利都没有，长生不老或许也会缺了几分乐趣，现在想想人间羡慕的仙女在天庭还不是受着条条框框，做着没完没了的工作，娜娜也一样，是美若仙女，当年勇敢的追求了幸福，那人渣不配，他该受到惩罚。”
“嗯。当历劫了，文闻第一次向我求婚，是半年前第一次宴会他送我回家，我觉得很可笑很生气，直接告诉他我没有生育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