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还记得她吗？”于归言看零妖这么失落出声安慰。
“我也快忘了她了，老人说的没错，时间果然是最好的良药，她已经离开快八年了，我也从最开的夜不能寐，食不下咽，动不动就突然不自觉的就出眼泪，到现在从别人口中她的名字往事，没有了太大的情绪，虽然猛地听别人提起心脏还会动不动的像针扎一样，但如果别人不提我自己又很忙的话那段时间我就会忘记这个人，虽然这么说我有些凉薄。”零妖说着眼睛里面突然划过了一滴泪水，这滴泪水不知道是对故人的想念，还是身体的不适。
于归言抽了一张纸递给零妖，也不知道开口说些什么。
“好了，这也已经是后半夜了，你喝了水就去睡吧，我先上去睡。”零妖一边说着，一边有些踉跄的从椅子上坐了起来。
“你没事吧？”于归言看着零妖有些失神的样子，下意识的问了句。
“没事，我已经好多了，晚安。”说着还收拾起来了桌子上面只喝了小半碗的汤，看着手里面的汤开口说：“虽然这么做有些浪费食物，但我实在是吃不下。”零妖说完就把汤扔到垃圾袋里面，然后直接回了房间。
零妖刚关上房门就九点零四化成狗跑了出来。
“大佬。”九点零四开口，机械的声音里倒是有几分讨好的味道。
“怎么了？”零妖开口，已经完全没有了刚刚在楼下给你那种失落阴沉的感觉，又恢复了平淡，迈着长腿向柔软的大床走去。
“大佬，我搞不懂，你为什么要搞这么一出呢。”九点零四的狗脸上满是疑惑。
“因为我不想负责啊，我想当渣男，那种挥之即来，挥之即去，我想要他们对我死心塌地，可我却不想付出太多的感情。”零妖语气清冷的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