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要趁着漠北的皇上摸不清大煊对自己是什么态度时,让所有人都知道她不好惹。
她越嚣张,才表示她的底气越足。
她要让所有人想踩她一脚时,先考虑考虑她背后的靠山。
当然,卷耳更希望自己是自己的靠山。
皇后看着二人,终于怒了。
“你们二人够了!
武妃,你是长辈,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小辈之间说话,你操的什么心?
还有你,长平。
武妃到底是你的长辈,你怎么可以这么跟她说话?
还不给武妃道个歉?”
卷耳眉毛一挑,这是要轻拿轻放啊!
看来皇后确实是他们阵营里的。
“既然母后这般说了,那长平只好道歉了。”
说着卷耳假装不情愿的对着武妃屈了屈膝。
“娘娘大人有大量,别与长平一般见识。
大不了下次娘娘再替二哥一家说话,长平当个哑巴就是了。”
“你……”
这话就是将武妃偏心自己儿媳的事儿坐实了。
卷耳也不管她在后面如何气急败坏,悠然自得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继续吃着点心。
晚宴前的插曲并没有影响晚宴的进行。
无论在哪个国家,宴席的氛围也都差不多。
酒过三巡之后一队舞女上来跳起了舞,这种天气她们裙装的袖子竟然还是纱质的。
卷耳看着就冷,不禁打了个冷颤。
尉迟洵把玩着酒杯歪过头来。
“冷了?”
卷耳低声回道
“没!”
尉迟洵又凑的更近了。
“听说下午时你以一己之力,让她们婆媳吃了个大瘪?”
卷耳冷冷的用眼角瞟了尉迟洵一眼。
“怎么?她们针对我让你很开心?”
尉迟洵端起酒杯,遮掩唇边的笑。
“怎么会?不过就是觉得你厉害而已。
你可知道因着武妃对父皇有救命之恩,在场的女子没有哪个没受过她的气。
就连皇后当年刚入宫时,也是被她欺压的苦不堪言。”
卷耳想了想武妃下午时那趾高气昂的样子,瘪了瘪嘴。
“我不过也就是占了自己不是漠北人的便宜而已。
麻烦你争点儿气,早日登上那个位置。
否则等尉迟洵上位,他们母子俩要办的第一件事,大概就是生扒了你我二人的皮。”
尉迟洵没忍住,轻笑出声。
“我再努力也得等我父皇退位啊!
难不成你还想让我弑父不成?”
卷耳下意识的想要接话,给尉迟洵加个油,让他快点儿动手。
结果这时皇上正好看了过来。
“阿洵,何事让你们夫妻二人说的这般开心啊?
不如说出来,让我们同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