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洵的手松了一下又用力紧了紧,只是第一次他对卷耳的问话没有回答。
卷耳的心彻底凉了。
“你知道青竹对我的意义吧?你知道的吧?
尉迟洵,说话。
我让你说话…”
卷耳挣开了他的怀抱,怒视着他。
尉迟洵脸上的泪痕还没干,可眼神中都是躲闪。
“长平,你听我给你解释…
你一直不回来,我不知道你到底去哪儿了,我将我的人全都散了出去找你。
可你…可你就像失踪了一样…
我…我怕你…”
卷耳二话没说上去就给了尉迟洵一个勾拳。
“回府!马上!”
尉迟洵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没能参加赛马。
马场的人还都当三王妃的病情严重了,不得不赶紧回府医治。
可他们又想了,刚刚见三王妃的精神状态还不错啊,怎么突然就严重了呢。
三王府的车夫还是第一次将车赶的这样快。没办法,自家的两位主子脸色太难看了。他真怕再晚一会儿,自家爷脸上就不只这一处伤了。
马车直接进了二门。
不等搀扶,卷耳直接自己就跳下了马车。
尉迟洵紧随其后。
不得不说,这俩月卷耳的体质变好了,从马场到王府一个多时辰的路途,竟然一点儿萎靡的感觉都没有。
王府的门房都愣住了。
刚刚下车的……是王妃吗?
王妃回来了?
只不过他们就高兴了一瞬,因为尉迟洵顶着脸上的伤一脸的惆怅下了马车。
怎么回事儿?
刚回来两个人就吵架了?
卷耳风一样的冲进了正院。
“青竹……”
宁金正在教青竹缝制婴儿的小衣,听了声音,突然就扎了手。
“奴婢…奴婢怎么好似听到了娘娘的声音?”
青竹将手中的东西一放,嗖的一下就往外跑。
“姐姐…”
“青竹…”
“姐姐,姐姐你去哪里了?呜呜呜…”
青竹这些日子是真的害怕了。
卷耳紧紧的将青竹搂在了怀中。
“对不起,对不起青竹…”
二人抱头痛哭,哭好一会儿才缓过了情绪。
尉迟洵在门外听着屋内的动静,硬是没敢进去。
好半天,宁金才劝着她们坐下慢慢说。
“青竹,我不在这些日子,你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