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回来了?
可用过饭了?”
尉迟洵搓了搓手。
“还没吃,一会儿摆在这儿吧,本王同王妃一起用膳。”
卷耳逗弄着孩子,时不时的往门口看。
“你等会儿在过来,身上有寒气,别激着孩子。”
尉迟洵赔着笑。
“知道知道,这不是暖着呢嘛!
宁金给我拿个手炉来。”
卷耳今日似乎心情还不错。
“孩子的名字可定了?”
“父皇给挑了几个,说是让咱们也回来选选。
尉迟景煦,尉迟景暄,尉迟景禾,你觉得哪个好?”
卷耳细细的问过了都是哪几个字,才从中挑了起来。
“我觉得景煦这个名字还不错。
景煦听禽响,雨余看柳重。
听起来这个名字就很悠闲自得。
孩子嘛,什么都不如他开心重要,你觉得呢?”
此时尉迟洵也暖好了手,走向了床边。
“你喜欢就好。
那明日我就回了父皇,咱们就叫景煦啦。
来,景煦,让父王看看今日有没有长大啊。”
景煦此时刚吃了奶,正迷糊的要睡了。
听了尉迟洵的声音,好奇的定住了眼神,仔细的听着。
尉迟洵大喜。
“是个机灵的。
这么小就知道听声辨位,不愧是我的儿子。”
卷耳翻了个白眼。
还听声辨位,不会直接练轻功水上漂可好?
等小景煦听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后,又打了哈欠,闭上了眼睛。
“长平,你看咱儿子多乖巧,吃饱了就睡,睡醒了就吃,也不哭闹,多贴心啊。”
卷耳赶紧拦着。
“哎?夸狗不夸孩儿,你先别夸,他好不容易消停了一天不闹,当不起这么大的夸奖,收回去。”
这也不怪卷耳敏感。
主要是这小景煦太能哭了,哭的声音还极大。
青竹当时生他废了许多的力气,每日大夫开的补药中都带着助睡眠的成分。
偏这孩子饿了也哭,尿了也哭的,没一会儿的安生。
青竹实在是坚持不住了,才让卷耳帮着待几天。
二人正说着话呢,房门又开了。
“小郡主您来了?”
“嗯,宁金,弟弟醒着吗?我来看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