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耳横跨了一步,挡在尉迟珺淑的身前。
“我听闻我们家珺淑给你们添麻烦了,所以特意来问问。
若是我们家珺淑的错,当在大庭广众下给各位道歉才是。”
尉迟珺玲赶紧站了出来。
“三婶,都是我的错,与妹妹无关的。
是我喜欢这个簪子,特木尔才替我说话的。
该道歉的是我才是。”
卷耳用眼神一瞟,她最讨厌绿茶了。
“是你喜欢这个簪子?
所以骑射是你赢了是吗?”
尉迟珺玲后退了一步。
“不,不是…是特木尔…”
卷耳反问。
“是特木尔赢了?
怎么你们比试的时候是不分男女是吗?
我还当皇后娘娘赏的簪子和徽墨是分别给男女第一名的。
我倒不知,原来你们是一起比的赛。”
特木尔见自己的心上人被难为了,赶紧出头。
“娘娘何必咄咄逼人。
虽然是尉迟珺淑夺的榜首,但她们是堂姐妹,珺玲喜欢,她让一让怎么了?
娘娘一个大煊人,还是不要插嘴比较好。”
卷耳冷笑一声,上去就给了他一巴掌。
“惯的你毛病,你回去问问你父王和母妃敢不敢这般同我讲话。
你别管我是从哪嫁过来的,我现在就是你们漠北的三王妃,怎么你还能让尉迟洵休了我不成?”
这一巴掌打愣了全场的人。
紧接着卷耳照着他另一边脸又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是罚你不分尊卑。
我们堂堂三王府的郡主也是你能直呼大名的?
你当真是长了狗胆子,也敢随意训斥圣上亲封的郡主。”
说完卷耳看向了尉迟珺玲。
“还不将簪子交出来?非得让我去找皇后娘娘做主吗?”
尉迟珺玲吓坏了,赶紧将簪子从头上拔了下来。
卷耳接过了簪子,转过身慢慢的插到了尉迟珺淑的发髻上。
“皇后娘娘赏的,岂能随便让什么猫猫狗狗就抢了去?
不知道的还当你对娘娘不敬呢!
而且你父王事情颇多,大概是没教过你实识人的本事,这有些人表面看起来虽然是人模人样的,但内里还不知是什么山猫野兽扮的。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这个道理可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