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了,气色也好了。
看来这段日子你养的不错?”
卷耳淡笑着给了他个面子。
“托王爷的福,一切都好。”
“今年手脚的冻疮可有犯过?御医送来预防冻疮的药可抹过了?”
“回王爷的话,都抹过了,只是刚入冬的时候犯了两回,后来照顾好,就再也没犯过了。”
“好好好,我不在这些日子你辛苦了。
听说…”
卷耳再也没了耐心。
“有话进屋说不行吗?
大家都冻了好一会儿了,你好歹说两句好让大家散了回房暖和暖和。”
尉迟洵听了一下子笑开了花。
“这才对劲儿。
你之前那般说话都不像你了。”
卷耳没好气的翻了白眼,捧着手炉就回了正院。
过了一小会儿尉迟洵追了上来。
“你看看你,我这不是见了你高兴,就多说了两句嘛。
马上就要过年了,我难得回来,就赏我个好脸色看可好?”
卷耳将手炉塞到了他的手中。
“暖暖手,景煦在屋子里呢,若是一会儿你想抱他,最好暖和过来再伸手。”
景煦现在也有九个月了,会坐会爬了。
尉迟洵在外一是惦记卷耳,二就是惦记这三个子女了,这其中尤其惦记尉迟景煦。
毕竟是儿子,他还是偏心了些。
尉迟洵听话的暖着手,好声好气的哄着卷耳,没一会儿他们就走进了屋子。
屋子里的奴婢们跪了一片恭喜尉迟洵回府。
尉迟洵将大氅脱了下来,拍了拍身上的寒气,又凑到火炉前面烤了烤手。
“景煦呢?快抱来我看看。”
奶娘抱着景煦从内间走了出来。
“小公子给父王请安。”
这个礼算是替景煦行的。
尉迟洵想要伸手,被卷耳拍了下手背。
“再烤烤,一会儿再抱。”
说着自己也脱下了大氅,同尉迟洵一起烤着火。
景煦见了卷耳有些着急,一个劲儿的伸手想让卷耳抱。
卷耳因着身上凉,也不理他。
景煦急的直吭哧。
尉迟洵见状心疼了,赶紧伸手去接。
“哎呦呦,瞧瞧都把我儿子急成什么样了,父王先抱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