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除了等着,还能有什么办法?
毕竟她也不能动。
吃过了粥,卷耳又想开口询问。
顾衍之端起了茶,品了一口。
“想问什么,继续吧。
茶水我已经备好了,省的一会儿口干。”
卷耳笑的有些不好意思。
“那就辛苦三哥为我解惑了。
我家蔡嬷嬷和其他之前伺候我的那些人可都还好?
我嫁出去后,先皇没有难为她们吧?”
“都好。
他身为一国之主,难为一些妇人这事,他还是做不出来了。”
“嗯,那就好。
那初蕊同管乐成亲了吗?”
“成亲了。
去年才成的亲。
两个人过的还不错。
你的那些师兄弟有许多也从了军。
他们在战场上很勇猛,都已经混上了小将领的位置。”
“那祝好回幽州军了吗?”
“回了,她现在跟在祝平安的身边。
祝平安无论做什么都会带上她,前些日子还张罗着要给她说亲呢!”
卷耳又问了许多人,只是她最想问的人最后也没问出口。
顾衍之又品了一口茶。
“他……
自你离开,他就去岭南了。
你知道的,他一直都想靠自己的本事出人头地。
他成功了,他现在已经成为了岭南的守卫军首领。
岭南那边的寇匪也都被他收服了。
只是这三年他都没有回过一次长安。
卷耳垂下了眸子。
她的阿行到底还是被她伤到了。
“谢谢三哥。
他过的好就行,其他的我就不问了。”
顾衍之眉毛一挑,心中暗道。
他什么时候说祁周行过的很好了?
他只是说他成为了将领而已。
听闻祁周行自卷耳离开后,就入睡困难。
最初每日都要靠饮一些酒才能入睡。
再后来饮酒也没什么用了。
他开始一晚上只能睡一、两个时辰。
后来还是阿哲写信朝幽州借了褚先生去给他针灸治疗,他晚上才能睡上两、三个时辰。
岭南那边都在开玩笑。
说是就是因为祁周行觉少,才能不分白天黑夜的收服匪徒,否则岭南变的这么太平,最少还要用多一倍的时间。
当然顾衍之不准备解释了。
他不能让卷耳才脱出一个苦海,转身就投入另一个苦海去。
祁周行那个倔种,卷耳在他面前只怕是讨不到什么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