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耳更震惊了。
“我不知道啊!
不过我知不知道不要紧,砸墙肯定会发出声音吧?
我怎么什么都没听到?”
十五解释道。
“墨九说怕扰了您和祁爷说事情,就悄悄的了。
只是倒的时候有点儿声音以外,砌墙的时候可是可安静了呢!
姑娘您到底饿不饿啊?
这都过了午时了,再不吃饭就要到晚膳了。”
卷耳看了看天色。
艾玛,她一觉竟然睡到了这个时候。
又过了四、五日,每天早上卷耳醒来时,祁周行都会在背后搂着自己。
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反正每天卷耳入睡前,都没见过他。
卷耳也曾在里面给门窗上锁,也拿东西抵着过门,可都没用。
祁周行依然像回自己家一样的简单。
这一日卷耳再次在祁周行的怀抱中醒来,她终于怒了。
“起来!祁周行!
你给我起来。
你天天跑我这儿睡觉是什么意思?”
祁周行睡眼朦胧的,一副没有防备的样子。
“别闹,乖。
我难得能睡个好觉,醒了跟你说。”
卷耳这次可不听他的,用力的拽着他的胳膊。
“你别想打哈哈,你给我起来,否则我可要叫人了。”
祁周行无奈的睁开了眼睛。
“守卫军那边还剩最后几日就结束了。
等结束了我跟你好好聊好吗?
再过几日就是八月十五了,等八月十五我陪你一起回陆府过。”
卷耳怒视着祁周行。
“当我稀罕?
你这一天天当我这是青楼吗?天天晚上来睡一觉,天亮就走?
要不是你我这些日子天天都可以陪着我外祖和外祖母,还至于非得等十五才能回去?”
祁周行‘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哪里有你这么营业的青楼?
罢了罢了,今日是不能再睡喽。
也好,你该提前起来收拾收拾,一会儿还有客人要来呢。”
阿哲出现在这个小院,卷耳是没想到的。
他现在已经是皇上了,怎么可以随意的出宫呢?
卷耳先是对着阿哲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阿哲将卷耳扶起来。
“这是做什么?咱们师兄妹之间哪里需要这个?”
卷耳淡淡的笑着。
“礼不可废。
师兄妹的感情当行礼后再谈。”
阿哲示意卷耳陪他坐坐。
“你还活着这事儿,朕其实比三师兄知道的早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