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为了考教他的学识,专门从翰林院抽了侍读学士,侍讲学士等等来与他讲学。
那日据说傅先生舌战群儒,现场之人永生难忘。
皇上也肯定了他的学识,但因为他当时缺席了殿试,为表公平,他只能止步于了会元。
而且因为他藐视皇权,皇上虽然因为惜才不会要他性命,但也罚他此生不可入朝为官。”
卷耳没想到傅伯韬还是性情中人,但既然他那么爱自己的妻子,为什么会抛下妻儿跑到这么远的地方就为了教自己呢?
卷耳正沉在自己的思虑中,顾不晚却冷哼一声打断了她的想法。
“荣安伯会为一个没有名利的人求情?
舅母,您说的这件事怎么这么不可信呢?”
卷耳疑问的看着顾不晚,不明白为什么晚儿对这个荣安伯有这么大敌意。她上次看到卷耳这么讨厌的还是方家人。
顾不晚看卷耳没反应过来荣安伯是谁,提醒道
“荣安伯就是现在的兵部尚书花千树。”
卷耳恍然大悟,原来是当今皇后的胞兄;是那个抛弃了还有一日就要成亲的未婚妻,转眼就同别人定亲的花千树。
怪不得顾不晚提起他,一脸的不屑。
一个无利不起早的渣男,还能为了别人的爱情在皇上面前求情,他肯定有自己的小心思。
柳氏笑着说
“不过都是传闻,我当时年纪也不大,也是听说!
行了,不打扰你们了!
我听婆母说,你们二人晚膳要摆在这儿?那我去厨房多给你们多点儿好吃的。
卷耳,就当这是自己家,不要客气!”柳氏见话都说的差不多了就起身告辞了。
两个小姐妹送走柳氏后,叽叽喳喳的聊了好一会儿,一个说学琵琶吃了多少苦,一个说要开始学武有多不情愿。
最后两个人一致的认为还是在长安最好。
“对了卷耳,你最近往长安送信了吗?”
卷耳说的口干舌燥,刚喝完了一杯茶水,正等着春杏再给自己倒一杯。
“去了,每个月一封,雷打不动!
蔡嬷嬷本来听说我要在这边久留,就要收拾行李追过来了,我再不定期去信,只怕她能和谷姨提着大刀来要我的命。”
顾不晚一脸哀怨的看着她
“那你写信时就没想着给府里其他人也写一封?”
卷耳连忙点头
“我也给伯母写信了,也是每月一封。
你放心,这事儿我忘不了!”
“好好好,好一个忘不了!”
卷耳放下了手中的茶盏,不知道顾不晚这句嘲讽之语从何而来,小心翼翼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