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莽记住了,日后定会报答!”
大家见二人不再剑拔弩张都开始向另一个少年询问起卷耳之前被风刮走的事。
卷耳顶着一身湿衣裳趁机先回了周宅。
晚上,卷耳肚子疼的在炕上直打滚,额头上也渗出了许多的汗珠。
初蕊煮了一大碗的红糖姜水,扶着卷耳小口小口的喝了下去。
大概是初蕊为了给她驱寒,姜放的有些多。
卷耳喝的直辣嗓子。
卷耳喝完最后一口时,心里恨得咬牙切齿。
‘祁周行,这拜你所赐的生理痛,我记住了。
咱们以后走着瞧!’
第二日,卷耳的身体好多了。
她按照以往的习惯早早的就来到了书房,等着傅先生给她上课。
但今日的书房好似热闹了许多。
卷耳走了进去,发现祁周行和昨日的另一个少年早就坐在了书案之前,正和傅先生讨论着什么。
傅伯韬见卷耳走了进来
“你来的正好。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个就是我之前同周夫人说的好要带的学生。
你们日后就是同窗了,可以多做些学问的交流。”
冤家路窄说的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
卷耳做出了一个灿烂的假笑
“先生,昨日我们见过了!
祁兄昨日还指导了我,我还未做出感谢呢!”
旁边的少年一听,急忙凑了过来
“要感谢吗?
那可要算我一份。
昨日的主意可是我出的。
对了 ,宿莽师弟,我还未自我介绍呢!
我是你九师兄,你也可唤我做阿哲!”
傅先生没给几人太多寒暄的时间,卷耳入座后,今日的课就开始了。
因为祁周行他们的加入,卷耳明显的感觉出今日傅先生所讲增加了很多的难度。
甚至他还加了很多对于卷耳来说很是枯燥乏味的文章。
卷耳虽然听不懂,但应试教育下的她已经给能够在开小差的同时假装自己在认真听讲了。
“宿莽!
这句话你可明白是什么意思?”
卷耳被叫回了魂儿。
只见她一丝溜号被抓住的窘迫都没有,站起身来恭敬的回答道
“回先生的话,宿莽不知!
此篇文章,宿莽从未读过!”
傅伯韬捋着胡须,又看了看手中的书。
片刻后,他又开了口
“是我考虑不周了!
你们学习的程度不同,我不该讲一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