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卷耳不爱听了。
这怎么一言不合就要撬人家生意呢?
但史青麦并没有将话题进行下去,反倒问起了他们来的原因。
祁周行简单的将他们发生的事讲了一遍。
史青麦用手‘嘭’的一下拍向了矮几,愤怒的道
“他们怎么敢?
怎么敢啊?一个县衙还和匪徒互相勾结。
这还让老百姓怎么活?
不行,我得去跟我爹说一声。
让我爹去找知州,将此事说一下。
咱们这儿刚刚通商,若是被这些臭鱼腥了一锅粥,以后谁还敢来做生意。”
说着史青麦就走了出去。
卷耳好奇的问祁周行
“他爹是谁啊?”
祁周行又喝了一口水,仿佛品茶一般慢慢道来
“他爹是西南守卫军的都指挥使司,建威将军——史雁城。”
卷耳几乎惊掉了下巴
“他…他爹是从一品,他怎么才混了个校尉?”
祁周行看着卷耳吃惊的样子,被逗笑了。
随后认真的说道
“因为他不上进!”
过了一会儿外面来了个小兵,说将军请他们过去一趟。
“本将刚听麦子说了你们的遭遇。
正好本将与咱们这儿的知州略有些来往。
这是我写的信,一会儿让麦子陪你们走一趟。
早就知道这段路不太平,但我们身为守卫军,不好越权管理。
这次等知州派人调查结束后,本将会与知州配合剿匪。
一定还你们一个公道!”
下午在史青麦的陪同下,他们又跑了一趟知州府衙。
本地的知州姓冯,是个干实事儿的官员。
离开后卷耳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回到了军营也没想明白。
祁周行见卷耳回程就没怎么说过话,还一直皱着眉头
“宿莽,在想什么?”
听了祁周行的询问,卷耳见身边也没有其他人,才问出了心底所想。
“三师兄,我不明白。
这当地闹匪患,肯定不是闹了一日两日了。
这冯知州看起来也是个好官,为什么在咱们来之前却没人管这件事呢?”
祁周行整理了一下衣服,才坐在卷耳身边慢慢的为她解释
“你刚才也听到冯知州说的那些话了。
他并不是不想剿匪,但这些匪徒在他继任之前就已经很猖獗了。
几任知州都拿他们没办法。
匪徒他们的老巢隐蔽,且打劫的地方和日子都不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