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明日正好还要去瓷庄拿些货。
无论您是怎么想的,都可以告知我。
一切都可以谈!”
卷耳同他又客气了几句,他才告辞。
看着蔡锡范走远后,祁周行才开口说了话
“看不出你年纪不大,生意做的倒是不错!”
这事儿暂时看来确实也算是卷耳的强项,但该谦虚还是要谦虚的。
“都是父母留下来的基础,我不过是守住本业罢了。”
祁周行听后,眼神中充满了玩儿味。
“守住本业?据我所知,通商才不过两个月吧?
你爹娘看的够远的!
不过你本姓文,现在被称作陆老板,你爹难道不会不高兴吗?”
“他高不高兴我哪里知道,早就入土的人了。”
说完这些,卷耳才觉得自己说的太快了。
祁周行听了不会尴尬吧?
没想到祁周行并不像电视剧中演的那样说什么对不起。
而是一副很嘲讽的表情
“有些父亲,活着还不如死了。
好歹你父亲对你和你娘都很好。
这些就够了!”
卷耳一下子想起来了麦子之前说的祁周行是随母姓的事。
看来,他的生身父亲一定是做了什么令他伤心的事。
卷耳不欲继续这个让他不开心的话题
“师兄,也不知道府衙那边怎么处理那些匪徒的,要不咱们去问问?”
卷耳他们换了马匹,到府衙时已经灯火通明了。
但此时府衙内还是闹哄哄的。
“祁公子,你们来了?”
说话的是昨日一起参与剿匪的一个衙役。
他昨日亲眼见到祁周行几招就放倒了这些匪徒的老大。
一把软剑看着不起眼,但他知道只要祁周行想,三招之内结果一个人的性命就像玩儿一样。
人都是慕强的,这个衙役也不例外。
所以时隔一天他见到祁周行,他满眼都充满了崇拜。
祁周行‘嗯’了一声,无意攀谈。
但卷耳看着忙忙碌碌的衙役询问道
“你们是审了一天吗?
还没有审完啊!”
那个衙役之前也见过卷耳一面,只是不知道她是什么身份,依然毕恭毕敬的回答。
“公子说笑了,五十几个匪徒哪里有那么快。
不瞒公子说,我们从剿匪回来,都没来得及坐下喝杯茶。
公子,我们知州正审着主犯呢,暂时怕是没功夫招待您。
不如您先随小人到旁边的屋子坐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