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都头儿说,晚饭后应该就会审,争取这一夜将案件审清楚。
明早咱们应该就能知道具体的情况了。”
卷耳点了点头,虽然她也想听审查的过程。
但听说现在审人都是要用刑的,她可不想晚上做噩梦。
“那师兄一会儿吃完饭就好好休息吧。”
管乐点了点头,不想再说话了。
他们已经好久没有这么打架了,实在是太累了。
阿哲在旁边,眼皮也几乎都耷拉了下来了,马上就要睡着了。
卷耳赶紧劝他俩先去歇歇。
第二日,卷耳一起床就想去前厅打听审查的结果。
卷耳的师兄们今早倒是在前厅聚的齐全,只是大家的脸色都有点儿凝重。
卷耳慢悠悠的窜到了阿哲身边,用眼神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阿哲做了一个表情,表示不好说。
卷耳翻了个白眼,甩了一下头,示意阿哲跟她出去。
等卷耳出来没多一会儿,阿哲果然也跟了出来。
“阿哲,发生什么事了?
怎么大家表情都这么……一言难尽?”
阿哲找了个树桩,也不嫌脏,一屁股就坐了上去。
“昨天审了一宿,那三个人死活是没开口。
还是从那家夫妇口中才得知了一些消息。
据说,他家的女儿是最早期丢了的。
姑娘被偷饿那天,她爹出来上茅房正好发现了这几个人。
刚要喊出声,就被刀架在了脖子上。
他们的老大说是他们需要一个落脚点。
这户人家是张掖的坐地户,如果他们住在此地,比较不容易被怀疑。
而且,他们也需要这对夫妻平日伺候他们吃喝,所以就先没杀了他们。
老两口一开始不肯为他们做事,但他们以这家女儿为质,说是如果他们夫妇能够伺候好,并且能够隐藏好他们,等他们离开时,就会将这家的姑娘放回来。
老两口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只好暂时听他们的话。
不过这对夫妇说,之前听这些人聊天,这偷人家姑娘买卖的事,也不是第一次干了。
但以前都是走到哪就拐到哪,没有这么集中在一个地方绑过人的。
现在也不知为何,就定居在此了。
而且作案手法也从拐人改成了偷。”
作案方式改了肯定是有什么大的事影响了他们。
卷耳若有所思的呢喃
“想不到这三个人的骨头还挺硬,竟然一个字都审不出来。”
阿哲也愣着神,随意应付着
“谁说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