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狗的是毒针,见血封喉。
巧娘的则是迷药。
卷耳见她还略有良知,且这段时间也算是对自己颇有照拂,到底还是没能下了手。
但事情怎么跟阿哲形容的不一样?
说好的见血封喉呢?说好的昏迷两个时辰呢?
为什么他们两个现在都回过头惊讶的看着自己。
巧娘捂着脖子,吃惊的指着卷耳
“你…你…”
说完便晕了过去。
老狗也挣扎了几下,眼见着嘴唇就变的乌黑。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好似要憋死了一般。
卷耳没等见他咽气,拉起了顾不晚的手就朝着西边的小路跑了过去。
卷耳只觉得风呼呼的在耳边刮过。
眼看着就到了小路。
“什么人?
王天宝?
快来人啊,王天宝兄妹跑了!”
卷耳回头一看,这也太背了。
只见那人正提着裤子在墙角方便,就这么巧,刚好发现了卷耳他们。
卷耳朝着那人射出了一针,随后推着顾不晚继续跑了起来。
上山容易下山难。
何况夜晚的光线还不好,
这一路跑的是磕磕绊绊的。
不出所料,没一会儿山匪就追了上来。
卷耳实在是没办法,只好抽出了腰间的软鞭
“晚儿,你继续跑!
我一会儿就来!
别回头!跑!”
顾不晚眼里噙着泪水,但她深知她留在此处也无用,只好回过头不停的继续奔跑下去。
有富带着五个人追了上来,见到卷耳站在路的中央,讥笑道
“呦,王公子。
你还当你能以一当十呢?
我劝你还是束手就擒吧?
别让我们兄弟动了手,否则我们这没轻没重的,只怕会将你打残了。”
卷耳现在只想拖延时间,让晚儿跑的远些。
所以喘着气与他们周旋起来
“我当然知道各位好汉都是身手了得的。
但我实在是等不下去了。
我父亲总是到处做生意,一旦半个月没能及时回来,咱们山寨岂能再有容我之处啊!
各位好汉就高抬贵手放我离开吧,等我回去后,我一定主动将银钱送来。
绝不食言。”
当然,这话说的卷耳自己都不信,有富就更不可能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