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找人加工给她们做了统一的衣裳。
桃粉色的,看着就喜庆。
今日布置王府的工作也是由这些女子军和部分府军统一完成的。
当然,女子军们相对府军们会更辛苦些。
因为这些贴的窗花和喜字是她们剪了两天整天才剪出来的。
最开始大家都不熟练。
好在初蕊之前受过这些培训,基本算是手把手的教学。
而且王府太大了,要贴的地方太多了。
虽然从几日前,各个殿就已经开始洒扫了。
但准备贴喜字时,还是有些地方落了灰尘。
今日分工非常明确,几个人为一组。
洒扫的,挂灯笼的,贴窗花和喜字的,拿浆糊的…
卷耳看着满府的红色,也跟着心情愉悦许多。
“陆姐姐?”
卷耳听到了这个称呼,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是在叫她。
还是那人又喊了一声,她才回过头。
“哦,是七公子?
七公子到这儿来,可是有什么事?”
顾慎之摇了摇头,十一岁的少年到底是还矮了卷耳许多。
他抬起小脸,满眼的清澈。
“陆姐姐该叫我七弟。
您唤三哥他们时都是按的排行。”
卷耳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顾慎之,这小子倒是比他母亲多了些心眼。
“那七公子便不该叫我陆姐姐。”
顾慎之仿佛才反应过来一般,笑着唤了称呼。
“卷耳姐姐或者五姐?”
卷耳一下子收回了笑容。
“七公子慎言,五姑娘早逝,而且我又不姓顾,我怎么能占了她的排行,还是唤我卷耳姐姐吧!
不知,你来我有何事?”
顾慎之也不在乎卷耳所说的,依然笑的人畜无害。
“没什么大事,只是在府中闲的发慌,所以想来看看我能做些什么。
卷耳姐姐可有吩咐?”
卷耳沉默了一会儿。
她哪里敢有吩咐?顾慎之自幼身子就不好,苍蝇腿儿蹬一下都得躺床上半个月。
虽说现在看着还算健康,谁知道会不会因为她让他去做了什么就犯了病。
“说实话,慎之还真的没什么能帮的上的。
对了,不知你父亲和母亲昨日在此休息的可好?
我一早就开始忙,还未来得及去拜见。
到底是我失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