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蕊想了想,恭敬的回答。
“在下叫不言。”
城门被开的大了些,那个士兵的表情也变得和善了许多。
“快进快进,就等你们呢!
傍晚时,燕二公子就吩咐了,说是如果关城门后,有人报你们的名字,必须要打开。”
卷耳没有下马,而是朝初蕊点了点头。
初蕊从怀袋中掏出了事先准备好的碎银塞到了那士兵的手中。
“劳您受累了。
这些银子留着给兄弟们买酒喝。”
那士兵笑的更真诚了。
“多谢多谢宿莽公子赏。
听说有孩子病了,用不用小的让人带你们去医馆?”
初蕊摇了摇头
“不必了,我们的住处有大夫。”
进入城内,路上就好走了许多。
骑行了一会儿,她们终于回到了客栈。
到了大堂中,卷耳从祝好手中接过了海生。
海生烧的小脸通红,双目紧闭。
“祝好,劳烦你把马先送到后面,给它们喂些草料。
然后你就先睡吧。
今天辛苦了。”
祝好害羞的摇了摇头,一言不发的牵着马就往马厩走去。
初蕊看着祝好的背影,小声的嘀咕。
“看不出,她小小的身板竟然还挺有力气。
这么远的路,她竟然一手牵马绳,一手抱着孩子就这么回来了。
中途我说要缓缓她,她都不用。”
卷耳若有所思的看着祝好。
“谁说不是呢?
不管她了,初蕊你快去军医那。
我先回房给孩子换身干衣裳。
你请完军医后,去厨房烧些热水。
给孩子擦擦。”
大家折腾完,等孩子退了烧,天已经亮了。
青竹围着被子,一脸的迷糊。
她是还在做梦吗?
卷耳姐姐什么时候回来的?
床上那个孩子是谁?
初蕊看着青竹的表情,忍不住的发笑。
“你睡的倒是沉。
我们这一顿折腾你都不行。
一个人还睡这么大的地方,害得祝好姑娘都没地方躺了。”
青竹揉了揉自己乱七八糟的头发,慢吞吞的下了床。
“祝姑娘抱歉哈,我睡相不好。
不过,卷耳姐姐,床上的孩子是谁啊?”
卷耳微微的转过了头,一句话也不想说。
这一夜太累了。
青竹也不管卷耳回不回答,自己凑过去看了看。
“哎?这个娃娃跟那个叫什么生的孩子有点儿像啊。
就是他的皮肤要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