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二人说是合作关系,但实际自己就是给文家当长工的。
这生意他虽然赚头不少,但也不过就是文宿莽所赚的一小部分。
不过虽然文老板有这心,他也不好意思劳烦人家,还是算了吧!
“我们明日起早就走,就不麻烦您了。
而且我明日还不与车队一起出发。
刚刚家里的管家来说,我家另外一个生意那边还需要我去处理一下。
这边我就与文老板暂且告别。
望下次回来,咱们的生意会越做越大。”
卷耳与蔡锡范告别后,带着账本在顾善之的护送下回到了陆氏瓷庄。
王志泽在书案前对着账本,扒拉着算盘,时不时的还品口茶水。
看起来倒是惬意。
卷耳没让福贵提前报信,偷偷的上了楼,盯着王志泽看了好一会儿。
“王叔!”
王志泽被吓了一跳,一口茶水喷出,差点儿湿了账本。
“我滴小祖宗,你来之前怎么不派人来报个信儿?”
卷耳乐了,坐到了王志泽的对面。
“我这不是寻思来看看王叔平日好如何受累的嘛!
对了,婶子和小王哥来这儿可还适应?”
过了年,王志泽的妻子和儿子就被卷耳派人接到了玉门与他团聚。
为此,王志泽还专门写了封信送来表示感谢。
“适应适应。
现在的日子,我妻儿以前想都不敢想。
我们能守在一处,没有什么适应不了的。
呦,您这手里的是?”
卷耳挥了挥手中的账本。
“蔡锡范给的。
我寻思来对对账。
王叔,这个账本的收益是单独存在另一个名下的吗?”
王志泽翻出了几个账本,码在桌子上。
“是,都按您的吩咐存在文姓的账户下。
小东家,不得不说这买卖进项是真的晃眼啊!
比咱们这瓷庄、布庄、茶庄三个加一起收入都高的多。
我现在啊都觉得这银子不是银子了,就只是简简单单的几笔字。”
卷耳哈哈大笑。
“王叔,膨胀了哈。
收敛,收敛一些。”
随后卷耳查起了账本。
王志泽记账记的非常的清楚,一目了然。
卷耳着重的看了看白糖的账目,都能对的上。
又按照蔡嬷嬷之前给的出货单子对了对大概收入能不能对的上。
卷耳对这些账目非常满意。
她果然没看错人,王志泽确实是又有能力又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