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听了顾不晚的问话,有了一瞬间的慌乱。
“晚儿,你在说些什么?
我来这就是单纯因为你会来啊!”
顾不晚还是有些怀疑。
“真的吗?
我会来这里还都是前天才定下的。
你怎么会知道?”
慕白面上挂了一丝苦笑。
“这长安城内谁人不知,燕王爷的独女已经到了可以议亲的年纪了。
有这种宴会自然都会打听你会不会来啊?
不过,你为何这么在乎我来这儿的目的是什么?
难道…你?”
说着话,慕白的眼神中带了一些的希冀。
顾不晚别过去脸,不与慕白的眼神对视,但耳根的红晕早就出卖了她心中所想。
卷耳感觉这空气中都有一种暧昧的酸臭味儿。
“哎呀,烦死了。
你们两个聊吧。
我去那边坐一会儿。
聊完喊我。”
说着卷耳来到一棵梨树下,树下有一块石头,初心在上面给卷耳铺了一块手帕。
卷耳一屁股坐了下去。
这个死慕白,为了见晚儿,选的地方也太高了。
几乎快到山顶了。
卷耳被累出了一身的汗。
她也是真的很佩服顾不晚。
平日里走点儿路,像要了她的命似的。
今日竟然能顶着这差不多快要二斤重的头面,爬这么高。
卷耳坐定后,初心也蹲下了身子。
“姑娘,让郡主那个外男单独站在一处,真的没问题吗?”
卷耳环顾了一下四周。
“这么高的地方应该来的人不多吧?
再说了,红玲和云霞不是已经在藏在了四周防止有人过来吗?
初心,你也来坐会儿吧!
安心啦,咱们离他俩不过几步远,若是有人过来了,只会觉得咱们是一起的,不会对晚儿有影响的。”
初心还是有些不放心。
“姑娘,红玲和云霞去了东和西。
您在这边,奴婢去北边看着吧。
主要您是不知道,这几年奴婢听的腌赞事儿可不少。
这男子奴婢在长安还从未见过,只怕是家世一般。
若是被他算计了郡主,奴婢们的小命就要不保了。”
卷耳想了想也是。
她也只是听慕白说自己是长安人,但是家里是做什么的,住在哪里,她们一概不知。
这个年头,知人知面不知心的,还是防着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