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完这人,祁周行拿着剑指向了其他人。
“还有谁?”
有一个人绷不住了,霎时跪在了地上哭了起来。
“我不服。
我们两伙人吵架,为何只杀我们。
是不是看不起我们原来是山匪?
他们明明作用就不大,为何只杀我们。
呜呜呜…”
祁周行歪着头疑惑的看向这个人。
“杀他们,难道不是因为他们有当逃兵之心嘛?
和他们的出身有何关系?
怎么?你也想当逃兵?”
那人连连摆手。
“不不不,不想,不想。
我当山匪本来就是被逼的。
我现在当兵当的很好,有银子,有吃的。
前些日子还有人要给我说亲呢。
我再也不会回去当山匪了。”
祁周行满意的收起了剑。
“那就好。
军营有军营的规矩。
其中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叛徒和逃兵。
若是再有此想法的,他们就是下场。
从明日起,诏安之人成为一队,原有人马成为一队。
既然你们谁都不服谁,不如就此好好练武,比试比试。”
自这日起,岭南军的作风便纠正了许多。
短短半年,军营便有了军营的样子。
两年内,祁周行和顾衍之强强联手,逐步的清剿了山匪,整顿了岭南的不正之风。
两年后,玉兰花又开的时候,世子顾谨之带着妻女回了长安。
这两年,顾衍之和祁周行在岭南剿匪。
顾正则带着其他三个儿子在与漠北打仗。
是的,漠北再次来犯,这场战争也打了两年。
卷耳坐在王府中自己的院子里翻着账本,盘算手里还能用的银钱也有多少。
春杏悄悄的走到卷耳身边给卷耳披上了一件披风。
“姑娘,天气还凉,别再让春风给吹着了。”
春杏两年前也又回来接手了卷耳的院子。
卷耳每日带着初蕊、祝好、青竹来回往返街铺、王府和陆府。
对了,卷耳身边还多了一人——巴哈尔古丽。
蔡嬷嬷她们最开始是都不同意巴哈尔古丽这个不知根底的人接近卷耳的。
但那个案子查的最顺利的时候,突然所有线索就全断了。
孟极后来实在是没了办法,经过了卷耳的同意,才把巴哈尔古丽送了过来。
卷耳本来也是不想将她带在身边的,但她在陆府实在是有些格格不入,长的又美。
卷耳没办法只好把人带在身边看顾了起来。
好在这一年多,巴哈尔古丽没在像之前在西北那般言语突兀,行为举止也收敛了许多。
虽然穿上和初蕊她们一样的衣裳还是掩盖不住她的美貌,但她现在明显已经懂了什么叫低调,还剪了长长的刘海儿半遮了自己明媚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