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周行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这几日终于将此事调查的有点儿眉目了。
据阿哲说,皇后一早并没有看上方雅茹这么一号人。
方雅茹递牌子进宫说起你的事时,皇后还阴阳了几句。
你也知道皇后最看不得王府团结一心,所以有机会就想挑拨一下。
一来二去的,也不知怎的方雅茹就说漏了你常年往幽州送东西的事。”
卷耳点了点头,并没有表现出来很震惊。
“嗯,我听说了。
据说方雅茹一进宫,皇后就开始挑拨,说是一个养女的阵仗都这么大,可惜了顾慎之这个武州刺史的嫡子却被隐藏的深,长安城中竟然许多人都没听过他的名字。
方雅茹生性敏感,顾慎之又是她的心头宝,几句话就让人套了个干净。
不过还好她并不知道我其他的产业,否则只怕我只有死在长安这一条路可走了。”
祁周行诧异卷耳竟然已经知道了这些,但短暂的惊讶后,又心疼的厉害。
他心疼的拍了拍卷耳搭在摇椅扶手上的手背。
“不怕,她就是想动手也要看六爷这边答不答应。
我和六爷商量了一下。
我们认为解决此事最好的办法,就是给皇后和八皇子找点事儿做,先分散一下大家的注意力。
而后逐渐的让皇上知道动你的后果,争取在定下来婚期之前换个和亲的人。”
卷耳坐起了身子。
“你们准备怎么做?
我需要配合些什么?”
祁周行对着卷耳安抚的笑了笑。
“我只需要你保持现在这种与燕王府有仇的状态来迷惑宫里。
其次的交给我。
皇后既然想要动你,那我们就从她那病秧子的儿子身上下手。
先让他病上一病吧!”
两日后,宫里就传来了八皇子病了的消息。
说是八皇子在御花园中不知碰了什么,随后就呼吸不畅了,身上也起满了红疹子。
太医看了说,应该是对什么花过敏了。
可叫了花匠来,花匠说今年并没有种植什么新品种。
现在虽然萧亦然没什么性命之忧,但因为红疹迟迟不退,他也不敢随意的出门。
所以,这陪同漠北三王爷闲逛的差事就落在六皇子的身上。
结果又过了三日,不知怎么地又爆了出来了萧亦然结党营私之事。
萧亦然这几年确实是没少笼络大臣,但对于萧亦然的所作所为,皇上也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毕竟萧亦然是他心中最好的继承者。
但这事儿没被爆出来也就算了,一旦有人参他,皇上就不得不做做样子查上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