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狐媚子可将太子勾的魂都没了,不仅失了平日的修身养性,竟还日日笙歌起来,折腾的,折腾的那女子都请了大夫过来,那大夫还好生叮嘱不要闹的太过……”
沈玉容指尖一顿,双眸蕴在茶雾中,让人看不真切她的心思。
“奴婢,奴婢偶然路过太子的寝室,那女子叫声荡的比青楼里的娼妓还要下贱,幸亏奴婢立刻将耳朵笼了去,不然恨不得就此聋了去,这也就罢了,她……”
“砰——”
茶盏与方桌接触的沉闷响声将文蓝的话吞了去。
文蓝慌慌望去,就见着向来不喜形于色的姑娘高高在上望着她:
“你竟将他人的房中事如此事无巨细的说给我听!你想得到我什么回应?嫉妒?恨?亦或是如了他的愿,立刻将衣衫褪了去委身于他?”
文蓝见姑娘这般反应,立刻缩着脖子摇摇头。
沈玉容冷哼一声:“你去告诉太子,我沈玉容这辈子与他都不可能,手段如此下作不堪,竟也妄想我会